“相對書香門第之家,武將世勳之家的家教家風相對弱了一些。”
“卻也只是弱了一些,像榮國府的賈代善,他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寧國府的賈代化遜色一些,也還不錯。”
“王子騰的那個兒子!”
“前往邊地數年,無所得歸來,可見一斑,以王子騰如今的權位,稍稍流出一些意思,就會不一樣。”
“……”
“百年之家。”
“欲要一代更勝一代多難。”
“鯨卿你剛才說的統一鋪面制式、整齊劃一的開立分店,若是你親自施為,本王覺功成的可能性很大。”
“換成別人,就不一定了。”
“有人說因人成事,有人說因事成人,本王一直確信……因人成事,人不一樣,事情做的就不一樣。”
“就如百草廳!”
“鯨卿你親手立下,京城之內相仿的醫館也有不少,數年來,無一個醫館可以追上鯨卿你!”
“但!”
“如若接下來執掌駕馭百草廳的不是鯨卿你,後果就不好說了。”
“王子騰的那個兒子,的確該揍!”
“無德行,無禮儀,邊地歸來無功勞,不為大用,但……王子騰能那樣決斷,想來一些事情他所知也不為明晰。”
“應大可能為家中婦人故。”
“……”
說著蛋糕炸雞,恆王便是忍不住了,直接吩咐人快馬加鞭去臨近的坊地採買。
速度不慢,不過盞茶多一些的時間,便是數份剛出鍋的噴香吃食送來,熟練的戴上指套,便是大快朵頤起來。
品味手中的香酥雞塊,恆王很是享受。
儘管王府廚娘的手藝也不差,但在觀光車上吃這個東西,和鯨卿他們閒聊著一塊吃,感覺……別樣不同。
別樣好!
又聽鯨卿說著那件令自己稍有好奇的事情,更為有趣了,鯨卿揍人,將人都快揍死了。
還是王家王子騰的兒子。
緣由……似乎不復雜,卻也不好說,自己這個外人看過去尋常事,對於一些人就不一樣了。
“恆王兄所言,也是我所想。”
“營生之事,對小神醫你而言,揮筆而就的一件事,對於旁人就可能很難很難了。”
“大白兔糖果工坊,那裡的規章條例也都是從製衣工坊、製藥工坊而來。”
“關雎也是一樣。”
“真難為小神醫你如何能夠想出那樣的一條條規章之法,一件事有了規矩,有了制式,有了先例,就容易很多很多。”
“本宮如今協掌內務府,也正在準備改進內務府一些事情的章程手段,這件事……父皇認可了。”
“王家王子騰的那個兒子,亦或者王家的婦人,歸根結底,一些事情還是落在銀子上面。”
“銀子!”
“本是一件死物,因用途之故,變得與眾不同了。”
“宣南坊改造之所以進行這麼順利,銀子給的足,就是一大緣由。”
“恆王兄,宣南坊開了這樣一個頭,那……京城剩下的坊地欲要為之,壓力可就大了。”
“尤其等宣南坊的好處出來後,一些人想要改造坊地,就需要花費更大的代價了。”
“……”
長樂公主也戴了指套,於手邊摺疊桌上的蛋糕炸雞吃食看了一眼,取下一隻小蛋糕。
小神醫剛才所言的揍人之事,歸根結底,可以落在銀子上,為了銀子,世交之家都這般?
甚至於連同為王家的子弟都那般?
著實……有些驚愕,又有些熟悉,執掌內務府,遍觀京城報紙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