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感覺,似乎她是個跳樑小醜,而坐在馬車上的人容離正是看著她精彩的表演,待她表演完了,才賞了這麼一句話。
莫五娘不知道心中怎會生出這樣的念頭來,但是自己卻著實的被這念頭嚇了一跳,面色隨之又想蒼白。還沒等她開口說個什麼,容離卻已經示意白扇上來,從那費珠腰間扯下了出行的牌子,然後拿著往還躺在地上的管事扔去:“要按規矩行事,要牌子是不?這就是了。既然拿了趕緊開門。”
那管事的伸手接住牌子,有些為難的朝著莫五娘看去。只是也沒容莫五娘那裡說句話,白扇已經親自上前去開門了。
而那些護衛,先前本來是要等著五奶奶來主持公道的,可是看現在這情況,五奶奶跟著十四奶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他們若是在繼續阻擋下去,就再要白捱打一次了,所以一個個都不約而同的讓開道來。
吱呀的一聲,大門終於開啟,外面皚皚白雪的銀光瞬間便照射了進來。
然這大門才開啟,眾人便瞧見這大門口竟然站著四個容貌靚麗的女子,一個個的不止是姿容繡貌,而且那端莊舉止都猶如大家閨秀一般,處處得體,叫人忍不住的將目光落在她們的身上。
四人的衣裙幾乎是同一個紫色,不過那裙樣卻是各異,每一種都是時下京城沒有的款式,煞是漂亮,便是那莫五娘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她們四人一字排開站在這商家大門口,好似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似的。
而她們的身後,是一輛銀色的馬車,做工很是精緻,而這馬車容離等人並不陌生,那不正是容離在南黎的專車麼?
馬車旁邊站在一個俊貌風流的公子,身形修長,負手站在馬車旁邊,雪白的長袍同這地上皚皚的白雪相成一處,若非是那翻飛的裾角,還叫人難以分辨出來。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嘴角不自覺的噙著幾分風流,眉宇間呈現出來的竟是那種肆意的江湖瀟灑味道。不過不同的是,在他看到從商家大門裡出來的馬車之時,那臉上便多出了幾分恭敬,那原本隨意的站姿瞬間也嚴肅起來。
再就是他的身後,這馬車的四周,十來個年輕的侍衛正滿臉威肅的站著,與前面那個白衣男子一樣,在看到從商家大門口出來的馬車之時,他們的臉上也露出了無比的恭敬。
人不在多,卻是貴在精,總而言之就是男的俊,女的美。
還有就是,不管是那後面的馬匹,還是這拉車的馬匹,沒有一匹不是良駒駿馬,有眼光的人見此,都忍不住的在心中唏噓感嘆,這究竟是誰家,竟然比商家如此的奢華。
想說他們是誰家的公子小姐吧,可是偏巧他們這般站在這裡,又像是那家的隨從丫頭。可說是隨從丫頭吧,他們的一舉一動卻又都處處透著大戶人家小姐公子們的舉止。
正是眾人駭異之時,這些人便都朝著門口迎了過來,然後一個個恭恭敬敬的鞠身朝著容離這輛破舊的馬車道:“屬下參見夫人。”
馬車裡面的容離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這馬車才出商家大門就突然停住,所以流雲便自然的掀起簾子來,卻不想正好瞧到這樣一副場景,當即驚訝得嘴巴也合不上。
先看到這四個美貌女子的慕容,沒等商家的馬車停穩,他就從上面跳了下來,直接撲進那最先迎上來的女子的懷中,“知了,你們怎麼來了?”
且不說這四個容貌上乘的女子,便是這兩銀質的馬車,也吸引來了不少的目光,那管事的腦子清晰過來,便瞧見外面那些人向著十四奶奶請安。
那管事的在商家當差,見過的奇珍異寶不在少數,可是見到了容離的那輛專用馬車,還是將他深深的給震驚了一下。
在流雲的錯愕之中,容離跟著月下母女已經叫知香等人扶著下了馬車,眾人全然不管商家大門裡那滿臉豬肝色的莫五娘,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