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發現自己說錯了,急忙哭道:“真是老天有眼,夫人您吉人自有天相,方才真把奴給擔心死了。”她這話說的好是真切,若不是莫離親眼目睹她的這骯髒計劃,怕是也會相信她的。
柳文洲被菖蒲的哭聲驚起來,有些厭煩的冷冷罵道:“閉嘴,沒用的東西,沒看清楚就胡說八道,險些把阿離的名聲給壞了。”
菖蒲正要哭,卻聽常歡淡淡開口道:“你既然沒有親眼看到巷子裡的人是誰,怎就到處嚷嚷,沒個顧及,不知道輕重,還一早便鬧到府上去,本宮倒是無妨,你卻吵得駙馬與商夫人都沒能歇好。”
她風輕雲淡的幾句話,卻又將事情轉到菖蒲的身上來,那柳文洲一個激靈,忍不住有些懷疑的朝著她看去:“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巷子裡分明是她的丫頭,她卻跑去跟自己說是莫離,這分明就是想要害莫離。
可是,想到菖蒲害莫離,柳文洲到底是有些難以置信。
菖蒲本來就擔心東窗事發,此刻聽到柳文洲的質問,不由得更加的心驚膽戰,連帶說話都顫抖起來,“奴···奴,也是聽下人說的。”
“聽誰說的?”她的一舉一動都沒有能逃出莫離的眼睛。
菖蒲真的急了,慌亂之中,只向巷子裡的花兒指去:“都是花兒這個賤婢說的!”
然她的這套說辭顯然是不能叫人信服的,柳文洲冷冷的看了一眼,“哼!”隨之便吩咐人去把花兒叫來。
此刻的花兒已經處於木然狀態了,到了柳文洲的跟前,那柳文洲問什麼她便答什麼!一旁的菖蒲卻已經白了臉,無力的跌坐到地上,仰著頭楚楚可憐的看著柳文洲。一面似又想到什麼,只朝著莫離看去,“夫人救我,真的不是我,是那兩個賤婢····”說到此處,她又急忙改口,竟然朝著常歡公主指過去:“是她,是公主指使他們害夫人您的,公主一向嫉妒夫人,所以才利用奴來害夫人,這樣她便只等坐收漁翁之利。”
她這套說辭,其實還是很有說服力的,可是莫離卻壓根就像是沒聽進去似的的,淡淡的打量這她,“你還真有些長進了,成語都會用了。”說到此處,嫣唇卻是無良的勾了起來,“可是,你的腦子還是不夠,下輩子爭取投個狐狸練練腦子,先做畜生在做人吧!”
莫離說完,無視菖蒲那求饒哀慼的面容,毫不留情地將車簾放了下來,轉頭朝著常歡道:“公主,咱們走吧!”
隨著馬車的移動,菖蒲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身子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軟的癱在地上,等待著柳文洲的發落。
馬車之中,那常歡異常認真的看著莫離,“她沒有說錯,本宮確實很嫉妒你。”
莫離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若是不嫉妒我,這才怪了呢!”她說到此處,目光真摯的打量起常歡,“常言都說,由愛故生怖,這無愛哪裡來的妒,駙馬能遇到公主,那是他的福氣,只希望有一日他能發現公主的好,不要辜負了公主的一片冰心。”
常歡聽到莫離的這話,心中卻是平靜了幾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最大的敵人就是莫離,所以即便知道了菖蒲的存在,卻從來不將她放在眼中。可是此刻真正的面對了這個所謂的敵人,常歡卻又覺得自己錯了,因為這個所謂的敵人,根本就沒有把駙馬放在心上,若是自己繼續的嫉妒她,只能算是庸人自擾。而且退一步想,常歡覺得自己跟駙馬都是可憐之人,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
她心裡才想著,卻聽莫離說道:“其實公主與駙馬也算是同病相憐,只不過駙馬這人太執著了,等哪一日他解開了這心結,定然能知道公主與他的付出。”
常歡卻是苦苦一笑,她雖然認識柳文洲的時間不如莫離長久,可是卻敢說自己最是瞭解柳文洲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話題,朝著莫離問道:“夫人可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