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懷有憂慮?”晨星若有所思的問。
“為什麼讓木風先知參與?”斯溫問。
“木風多才多藝能攻能守,是最優秀的自由人。”晨星微笑著說:“論控制力,他會根鬚纏繞。論防禦力,他有樹藤裝甲。論進攻力。他有精靈之火和森林之怒。論戰略能力。他有大師級的預見。論後勤補給。他能創造源源不斷的食物,為我們驅逐怪獸。”
“但他是德魯伊,這裡是戰神競技場。”斯溫說:“怪獸應該擊殺。”
德魯伊崇尚天人合一,人與自然和諧共處,對伐木和虐殺小動物深惡痛絕。但在戰神競技場中,有血淋淋的‘殺生取魂’法則。戰魂是競技場的貨幣,不殺生就沒有錢。為了照顧木風的情緒,同盟會小隊都儘量少殺生。要不然木風會碎碎唸的嘮叨。一嘮叨就一整天,弄得人心煩意亂頭暈目眩。所以折騰了五天,小隊才積攢二萬多的戰魂,全員還是出門裝。
晨星平靜的說:“這確實是劣勢,但先知的預知帶領我們更先找到神聖聯盟,更先一步參與戰爭。擊殺災厄軍團一樣可以獲得戰魂,我們更先參戰,獲得更多的戰魂,彌補現在的經濟劣勢。在劣勢被彌補的同時,我們瞭解戰況和敵我。獲得戰略和戰術上的優勢。”
“我無法反駁你的策略,但我的危機感依然在。”斯溫說。
“那你覺得。這策略的問題是什麼?”晨星從容的問。
斯溫沉默一會,才說:“如果硬要說問題,只能說……你沒高估他們。”
“哦……?”晨星意味深長的反問。
“數年前,我剛剛透過試煉時,母親曾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十分強大,讓人無從應對。當你見到這個人時,一定要記得一點,十分強大不是她真正的力量。給十分再加九十分,大概是她的真面目’。”斯溫沉默一會,才說:“母親說的是灰燼。我為什麼?母親說‘一個人已經死亡,那麼不可能死第二次。無法擊殺,也無法擊敗’。”
“能詳細一些嗎?”晨星好奇的問。
“當時母親與灰燼分了,借酒澆愁時胡言亂語,沒有詳細解釋。”斯溫說。
“原來傳聞是真實的。”晨星忍不住笑了。
“這是我不願提前說的原因。”斯溫無奈的嘆息。
“那現在怎麼願意說了?”晨星問。
“我很不安。”斯溫握緊拳頭,低聲說:“我們的策略,對付普通人是完美的,但是……”
晨星沒有說話,一眨不眨的盯著斯溫,眼中閃耀著奇異的光彩。
斯溫沉默許久,才說:“讓菲羅薩單獨行動,去尋找他們。”
“菲羅薩是你最信賴的部下。”晨星說。
“正因為信賴,我才敢託付這份責任。”斯溫說。
晨星沉默好一會,才說:“那就這樣吧,用所有資金給她補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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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床上,古鐵打著哈欠睜開眼睛,從枕頭下摸出個人終端看一眼時間,頓時驚得渾身繃緊。已經八點四十,但集合時間可是七點半。他連忙掀開被子下床,但最後侍寢的斯戈妮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掛在他身上,閉著眼睛發出嫵媚的低哼,讓人恨不得再來一發。他拍拍斯戈妮肥碩結實的大屁股,連聲督促:“快些快些……我操,不是這個快些。”
斯戈妮就迅速甦醒過來,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甦醒’。她上下磨蹭豐滿的乳球,腰肢像蛇一樣扭動,搖晃的肥臀掀起目眩的肉波,始終潮溼的花瓣第一時間找到那條東西,像嘴巴一樣張開然後一下吸進去。古鐵很沒出息,一下就硬邦邦的腫大,幾乎把她挑了起來。斯戈妮依然閉著眼睛,但充滿火力的搖晃屁股,一上一下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