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有機會就插旗嗎?”
“插旗為什麼?”毒液平靜的問。
“勝利呀。”虎斑說。
“我們不可能輸,第二輪競技場是我們必勝。”毒液說。
“這麼自信?”虎斑問。
毒液沉默一會,才說:“我們有絕對的戰鬥力優勢。”
“那演習的時候,你們都真刀真槍的針鋒相對?”虎斑問。
“那是訓練你們。讓你們服從命令。”毒液說。
虎斑擰著眉心糾結起來。眉心越擰越緊。彷彿便秘的時候突然大姨媽,後面出不來,前面止不住;後面火燒一般的痛,前面刀割一般的疼。她糾結好一會,終於忍不住了,乾巴巴的說:“那我更不明白了。我以為我沒有資格加入競技場。是你們過來對我說,‘我們需要你的力量’,威逼利誘的讓我加入競技場。現在。你又很不在意同盟會,把他們完全不當一回事,悠閒悠哉的看食屍鬼打獵。你能告訴我嗎?我加入競技場是為什麼?”
毒液眉心微微皺緊,似乎有些驚訝:“你不明白?”
“我怎麼明白?甚至連羅格的裝備門,我都不知道。”虎斑說。
食屍鬼群找到一群亞龍,開始四面八方一起圍攻。毒液又停在一處高地上,默默看食屍鬼們鬧騰一會,才淡淡的說:“古鐵和灰燼的組合很完美,爆發力,耐力。速度,反應。戰術應對,完全沒有弱點。以晨星和斯溫目前的裝備,完全無法破解古鐵與灰燼的壓制。鳳凰城的破城只是時間問題。所以我們必勝,但勝利有許多種結果,比如慘勝。”
虎斑也不傻,眼睛一轉就想到答案,皺眉問:“他們避開古鐵,過來襲擊我們?”
“這種可能性很大。”毒液說。
“那我還是不明白,我需要做什麼?”虎斑問。
“你負責牽制晨星,蔻蔻負責晨星,雖然她從沒做到。”毒液平靜的說。
“晨星?我一個人?”虎斑幾乎跳起來,有些抓狂的說:“晨星是克萊普頓玩家,在克萊普頓玩家中,晨星也是最頂尖的幾個。你知道晨星為什麼叫‘晨星’嗎?因為晨星號稱‘光之使者’,‘黎明的引領者’。在晨星一旦在天際升起,必將是黎明的到來。晨星從未有敗績,我從沒聽見晨星輸過。相反的,被晨星屠滅的戰團,總數比我所有手指腳趾還多。”
“你是基雷德人,只有蹄子,沒有腳趾。”毒液說。
“無所謂,我怎麼可能擋得住晨星?我連變身都不能。”虎斑大叫。
“你只要堅持幾秒,大約五秒就行,晨星不會跟你這種小角色糾纏。”毒液說。
虎斑氣得滿臉通紅,大胸脯劇烈起伏,似乎要撐開胸甲跳出來。
毒液又說:“不要襲擊斯溫。”
“什麼?”虎斑更加憤怒:“我要對付最難的晨星,卻不能對付一個脆弱的艾爾達術士?喂喂喂,我可是一身雷抗裝備,吸收閃電的頭盔,吸收閃電的鎧甲,吸收閃電的能量盾,吸收閃電的備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