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嗎？”古鐵故意裝傻的反問。
灰燼眸中的靈光逐漸消失，露出清澈溼潤的眼眸。過於急促的呼吸讓胸膛不停起伏。微微顫抖的****勾勒出窒息的曲線。古鐵終於注意到了。她穿著類似浴袍的大衣，兩隻潔白的小腳露出衣襬，彷彿裡面是真空的。他不禁懊惱起來，先前灰燼騎上來的時候，為什麼不留心注意下面？懊惱歸懊惱，他心中的激動更加強烈，雙眼有些離不開她的胸脯。
灰燼微微俯身，扶著古鐵的胸膛。細喘著說：“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我發誓，我一定實話實說。”古鐵說。
“你怎麼保證，你對姐姐的話，都是真話？”灰燼柔柔的問。
“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撒謊？”古鐵呆呆的說。
灰燼風情萬種的抿嘴一笑，柔聲說：“你願意與姐姐戀愛嗎？”
“戀愛！戀愛？戀愛！？”古鐵起初是驚喜，接著是疑惑，後面是驚疑。在地球，戀愛隨處可見。從幼兒園到大學校園，從古典音樂到流行歌詞。大概除了北朝鮮和南極洲，地球什麼地方都有戀愛。不過在殺戮廢墟，他搞過很多女人，還真沒見過戀愛。他與青琉璃是乾柴烈火，與星彩石是乾柴烈火，與水墨是半推半就的****，與維納斯是姦夫淫婦，與蜘蛛姐妹是比翼雙飛，與魅妖們是命令與征服。這女魔頭說出‘戀愛’，到底是什麼居心？
灰燼見古鐵遲疑，立刻陰沉著臉不善的問：“喂，問你呢？”
“你的‘戀愛’指代哪些內容？”古鐵謹慎的問。
灰燼面色愈發紅潤，嗲嗲的說：“討厭啦，首先，你要追姐姐，送鮮花，送氣球，送電影票。不能送團購券，姐姐很要面子，團購券還是給毒液吧，姐姐只要最貴，不要最好。作為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姐姐當然要矜持，開始會拒絕你。但你會持之以恆，死皮賴臉的糾纏，每天都發簡訊問候，還訂購天氣套餐，隨時知道天氣預報。如果有個颳風下雨，你要及時噓寒問暖，甚至到姐姐的家門口送傘。經過一番不懈的追求，你終於得到姐姐的認同。姐姐覺得小鐵是一個好人，願意跟小鐵一起看電影，吃飯，在昏暗的路燈下一起手牽手散步。”
古鐵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說：“我的姐啊，你在開玩笑吧。”
灰燼翻臉比翻書還快，再度陰沉著臉冷冷的問：“這難道不是標準的戀愛流程嗎？為了照顧你，姐姐已經很給面子，沒要求到空間站看地球，沒要求一艘太空母艦的玫瑰花。還是說，你認為姐姐的相貌、身材、才能、身份、身材太差勁，不夠讓你追求？”
“沒沒沒，你把身材說了兩次。”古鐵連忙討好的說。
“我是故意的，額外強調。”灰燼冷冷的說。
“是是是，我明白。”古鐵瞥一眼灰燼的胸脯，強笑著說：“姐姐絕對是最耀眼的女人，在百萬職業模特中，你肯定是最耀眼的一個。如果要選擇一個銀河系小姐，你是百分之三百的冠軍人選。高學歷，完美的身材，女神一般的美麗，能夠一親姐姐的芳澤，我死而無怨。不過……”古鐵收斂虛偽，無奈的說：“姐啊，你還沒成神，但也站在凡人的頂點，有必要過家家嗎？我知道你是魔女，你知道我是淫棍，我們那樣演戲有意義嗎？”
“彌補童年的缺憾不行嗎？”灰燼冷冷的問。
“真的假的啊？”古鐵震驚的問。
“你到底幹不幹？”灰燼臉色更加陰沉，渾身都瀰漫著若隱若現的黑氣。
“幹，當然幹。”古鐵連忙說：“那我們現在是……”
陰沉沉的雨天轉眼放晴，灰燼笑容燦爛，甜甜的說：“我們剛開始的接觸是‘牽手’，你個子高腿長，身體有健壯，所以手拉手散步的時候，不許走得太快，要照顧姐姐。擁抱姐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