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癥的療法很痛苦,越是血脈越是強大的黑血癥海妖,治療也越是艱難,患者的痛苦也越劇烈。
所以古鐵笑不起來,就算笑也是苦笑,或者嘆息的笑。
水墨擁抱一會維納斯,就把維納斯推到一邊,很不客氣的瞪著假古鐵,眼神充滿了憤怒。假古鐵無奈的聳聳肩,對真古鐵說:“昨晚,水墨女士有一點點情緒問題。作為她的****,鐵爺有義不容辭的義務安慰她。所以我代替鐵爺與她探討了半晚上的人生理想。”
古鐵很是吃驚:“難道我挖了我……不,你挖了我牆角?”
“不是,只是一次很純潔的幽會,燭光,牽手和甜言蜜語,然後我被沙暴及時的救走。”假古鐵見水墨的眼神更兇惡,連忙後退一步笑著說:“水墨女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感到傷心、憤怒,但請你理解我,我承受的壓力比你更沉重,我也是受害者。”
“看來昨晚你們過得不錯@無@錯@小說 M。qulEDU。Com。”古鐵對沙暴說:“你應該遲一些拉走她。”
“項鍊只能維持半個小時。”沙暴聳了聳肩,滿臉都是異樣的笑容。
“這傢伙到底是誰?”水墨瞪著古鐵。指著假古鐵冷冷的問。
假古鐵笑著搖搖頭:“見到了水墨,也算是完成了交接,我的任務也到此為止了。”他的身體逐漸變得模糊,面板和衣物化作五彩霧氣消散,最後呈現一個嬌小可愛的少女,潔白的髮絲,翡翠綠的明媚雙眸。她蹦跳的躲到古鐵身後。向水墨狡黠的眨眨眼睛。
水墨頓時沒脾氣了,也更加鬱悶了。作為一個****,她竟然與自家的正房主母甜言蜜語了半個小時。不過這位主母確實夠厲害。百分之百的模擬了古鐵的言行舉止,讓她傻乎乎的沒有半點察覺。她沮喪又羞慚的捂住臉,長長的嘆息:“唉。這次真是丟臉丟大了。”
“瑪各、子爵、日灸、納坦在哪?”古鐵問。
“納坦和子爵正在清掃死亡深淵,驅散那裡殘留的亡靈,順帶標記地下礦脈,瑪各和日灸正在白塔休息。他們是輪班制,瑪各和日灸是夜班,納坦和子爵是日班。”知更鳥脆脆的說:“他們都很精明,為了避免被他們看破,我只好讓他們不停的工作,剛好死亡深淵的工作很艱鉅。納坦似乎對我的身份有些起疑,不過看在沙暴姐的份上。他沒有聲張。”
“這四人中,最深藏不露就是納坦。這很正常,上車吧。”古鐵笑著說。
一道嬌小的紅色人影奇快無比的竄上車,搖著小尾巴坐在駕駛座上。古鐵沉默一會,對水墨說:“再來一輛車。否則我寧願走路回去。”水墨很幸運的不知道紅白的惡劣操性,不解的問:“紅白開車不是挺好嗎?據說在剛玉城,她還在螺旋飛空賽道打敗了那個音速。”
紅白聽得笑眯成小眼睛,搖著小尾巴點頭說:“嗯嗯,紅白開車是最棒的。”
古鐵沉默一會,才說:“好吧。我還是走路去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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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正在施工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