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乖巧的說。
“紅白真是好孩子,放好寶貝,然後給哥哥抱抱。”古鐵不勝唏噓的嘆息。
紅白麻利的放好寶貝,就屁顛屁顛的跑到古鐵跟前,乖巧的舉起雙手,沒有像小猴子一樣爬上去。古鐵感激得不行,把紅白緊緊摟在懷裡,溼熱的眼睛有種失控的跡象。紅白在古鐵懷裡默默偎依一會,細聲細氣的叫喚:“古鐵哥哥,你的力氣太大,紅白沒法喘氣。”
“對不起。”古鐵哽咽的嘆息,稍微放開了胳膊。
紅白不再說話,眯著小眼睛靠在古鐵胸膛,小尾巴緩緩的搖晃,如同隨輕風搖晃的柳條。過了一會,三位女士到達土坡下,蔻蔻依然騎著煉獄戰馬,毒液和灰燼共乘一騎。黑白像小貓一樣掛在毒液背上,露出半張小臉瞅著古鐵,小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紅白打著哈欠睜開小眼睛,吐出小舌頭舔舔嘴唇,然後神經質的扭頭瞪著古鐵,小尾巴繃得筆直。溫順嬌柔已經不見,現在的紅白又充滿旺盛的戰意,眸中滿滿都是對金錢的渴望。
“果然好夢都不長久。”古鐵嘆息。
“古鐵哥哥,你做了好夢嗎?紅白做了一個噩夢。”紅白瞪著小眼睛喊。
“噢,什麼噩夢?”古鐵說。
“紅白把私吞的戰利品都拿出來,還說全都是古鐵哥哥的。”紅白說。
古鐵無奈的搖搖頭,抱著紅白跨上摩托,笑著說:“走吧,我們進城撿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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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直接摧毀四分之一的要塞,擴散的火災又燒燬二分之一,只剩靠近後城牆的一角還完好。醫院和一個修女兵營剛好在這裡,一些倖免於難的修女在視窗探頭探腦。古鐵在門口停下摩托車,大米蘭就拍著翅膀從門內衝出,撲入古鐵懷裡甜甜的喊:“乾爹。”
“幹得好。”古鐵拍拍大米蘭光滑柔韌的纖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
“乾爹,下次米蘭跟乾爹一起行動好不好,爸爸的氣味又酸又硬。”大米蘭嘟起嘴抱怨。
“很抱歉,沒有你乾爹那樣香香甜甜。不過你先放開乾爹,這裡還沒肅清。如果有什麼刺客。肯定最喜歡乾爹被你摟著。”羅格端著煉獄爆彈槍走出大門。爽朗的揮手招呼。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低頭跟著,戴著橡膠手套,脖子上掛著口罩,估計是外科醫生。羅格把女人推到身前,沉聲說:“這女人名叫凱特…布蘭,這裡目前的最高軍官,有話要對我們說。”
女人抬起頭,目光從容的注視每一個人。視線最後凝聚在古鐵身上。這是一個並不漂亮,卻氣質獨特的女士,顴骨有些高,嘴巴略微偏大,從眉毛到鼻樑的線條也過於生硬。嫵媚與她無緣,美麗也談不上,但她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如同一直雌伏在草叢的雌獅。她緩緩鞠躬行禮,不亢不卑的說:“很榮幸拜見諸位災厄神使,你們的力量必讓龍神讚美。”
古鐵下車走到女人面前。微笑著問:“你的名字和身份,女人?”
“凱特…布蘭…龍鷹。銀徽龍鷹騎士。”女人說。
“只是這樣?”古鐵感覺她沒有說出全部。
“我是龍鷹大公爵的妻子,但這只是私人身份。”凱特淡淡的回答。
“神聖帝國的龍鷹大公爵,所有龍鷹騎士的指揮官?”古鐵驚訝的問。
“是的,但在戰場上,我只是一個騎士,對大公爵沒有任何影響力。這場戰爭在光輝之龍的注視下,他也不會被私情擾亂。”凱特聽出古鐵的變化,表情有些不正常,連忙解釋一通。顯然她誤認為古鐵要用她做人質,去要挾龍鷹大公爵,讓龍鷹部隊背叛聯盟。
古鐵搖搖頭,笑著說:“神聖神使和災厄神使的第一次戰鬥,你知道嗎?”
“有所耳聞,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