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鐵聳聳肩,示意維納斯和白蜘蛛準備更多的酒肉。這隻小瘋狗在草原狂奔好幾個小時,消耗不計其數的能量,肯定要吃很多。接下來,紅白一直在吃喝,一直到午夜才消停。吃飽喝足之後,她爬到古鐵的大腿上蜷縮成一團,直接呼呼的睡著。古鐵輕輕撫摸紅白的小腦袋,她的小臉滿是血汙和泥灰,不是普通的髒。但她的笑容依然甜美,似乎更加甜美。
突然間,古鐵明白一個道理。紅白不是普通的小女孩,也不是普通的龍。在幾萬年的漫長歲月裡,她一直擔任售貨機管理員,在荒蕪的廢墟中轉悠,與各種危險的玩家打交道。許多玩家攻擊性特別強,對售貨機也敢下手。她曾遭受的傷害,她曾承受的壓力,恐怕是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所以她才這麼扭曲、****、瘋狂,沒節操,沒下限。
今天的事情對於她而言,或許只是一個敲詐古鐵,騙取大餐的藉口。
古鐵沉默許久,抱起紅白走入宮殿,大聲喊:“準備油鍋,給惡龍大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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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紅白已經出門鎮壓起義軍。按照她的話來說,這是嚴肅的工作。在龍宮的書房裡,古鐵也在工作……或者說‘發呆’。他不斷回想昨天的戰況,紅白在人群中竄來竄去,如同一隻勢不可擋的瘋狗。女戰士們亂成一團,完全無法阻止紅白。紅白又小又快,頭槌無堅不摧,乳牙能咬碎鋼板,力量比猛獁更大,小身體能無視一般程度的打擊。
一般程度是什麼程度呢?能把成年男子劈成兩截的重斬,只能給她留下一道刮痕。女戰士們不缺力量,也不缺強力武器。如果紅白以巨龍形態蹲在那裡,絕對會被女戰士們切成一份全家桶。但紅白縮小成幼女,像瘋狗一樣到處亂竄,卻保留巨龍的硬度,那麻煩就大了。
維納斯和白蜘蛛坐在書桌對面,也幫忙冥思苦想,越想越是鬱悶。
維納斯忍不住問:“你平常怎麼對付她?”
“扔球,等她叼回球,給她一點好吃的,鑽石或者這個。”古鐵揮揮左手。
“那她們可以扔球嗎?”白蜘蛛問。
“不行,青琉璃試過,有時管用,但更多時候會被咬得一頭口水。”古鐵嘆息。
“多準備霰彈槍,用精金彈丸一通亂轟。”維納斯說。
“你想多了,這遊戲是冷兵器設定。”古鐵說。
白蜘蛛瞅瞅古鐵的左手,疑惑的說:“她這麼喜歡你的左手,要不要把一臺打樁機放在一個陷阱裡,讓她去吃掉打樁機。等她屁顛屁顛的跑進去,我們再啟動陷阱……當我沒說。”她也知道不靠譜,沮喪的說:“她的牙口那麼好,什麼陷阱都管不住,肯定會被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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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節操依然全無(未完待續……)
024 屠龍如打球,世上最殘酷的球賽(上)
“這想法不錯。”維納斯聽見白蜘蛛的無用想法,倒是想起一些有用的想法:“紅白確實有無堅不摧的乳牙,咬什麼都嘎嘣脆。但我們可以使用一些不能嘎嘣脆的東西,比如能量力場。暖風港有一種專門對付玩家的鐐銬,名字叫‘蒼白之環’。即使最強大的玩家,也無法掙脫蒼白之環……”她看向古鐵,眸中,笑容可掬的說:“我們家的古鐵魔王不是最強大的玩家,而是更強大的玩家,所以創造史無前例的奇蹟,掙脫了蒼白之環的束縛。”
“蒼白之環?”古鐵思索一會,才想起那些在監獄島的遭遇。那時,他被困在一個能量力場中,身上纏繞一圈圈的能量環,外面還有一個能量牢籠。只要他試圖掙扎反抗,守衛就能啟動一種機關,讓底座伸出一根大鑽頭,兇狠的捅向囚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