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打野怪,一邊抓對方的打野,一邊防對方的抓野。在野外打得太投入,不知不覺忘了搶據點。藍龍看過前兩場的戰報後,信誓旦旦的說,我們的標準是拆基地,不是搶據點。”
古鐵嘆了口氣,無奈的問:“玩家的損失呢?”
“5比3,我們損失3個。都死在斯溫手裡。”黑白很沮喪的說:“斯溫的火力超級兇。平常躲著不露臉。然後冷不丁一個超遠距離的審判,防都沒法防。毒液和灰燼一起找斯溫,但怎麼都找不到。所以我們出門時,都堆一身的魔抗裝備,要不然都不敢出門。唉,我說得不是很清楚,待會主人去控制中心,那裡什麼情報都有。一看就全明白了。”黑白精神又振作起來,好奇的打量古鐵:“主人,與懲戒者決鬥的最後,你的靈魂去哪了?”
“當時,我不知道什麼靈魂離體,只知道他抓著我的心臟,把我拖入一個急速旋轉的漩渦,周圍有無數七彩光點極快的掠過。然後,我和他來到一個支離破碎的世界,大地都不是完整的。像島嶼一樣懸浮在虛空中。他說‘歡迎來到地獄’……”古鐵努力的回想,但突然一陣劇烈頭痛。某些龐大複雜的記憶試圖浮現。但大腦像無法執行高階遊戲的低配電腦一樣遲鈍。兩眼金星亂閃,耳朵嗡嗡轟鳴,太陽穴劇烈燒痛,彷彿隨時可能爆炸。
黑白見古鐵臉色突然白得透明,太陽穴和額頭的青筋突突直爆,連忙取出麻醉劑注入古鐵的頸動脈。藥物隨即流入大腦,像拔電源一樣阻止大腦工作。古鐵超負荷的記憶終於停止了,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汗水不斷從臉上溢位。黑白連忙檢查古鐵的生理狀況,發現古鐵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血糖和血氧嚴重不夠,便給古鐵戴氧氣罩打葡萄糖點滴。
過了好一會,古鐵才緩過神來,低聲說:“我剛才是怎麼了?”
黑白搖搖頭,露出一絲勉強的微笑:“主人什麼都別想。”
“什麼都不想,那怎麼可能呢?”古鐵疑惑的問。
“嗯,主人等一會。”黑白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屁顛屁顛的轉身跑了。過了一會,她送來一輛小推車,車上立著一個十字架,上面拷著一隻紅白。紅白原本瞪著小眼睛鼓著小臉,嘰嘰咕咕罵個不停,一看見古鐵就小臉通紅,夾著小屁股一聲不吭。古鐵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疑惑的問:“紅白,你又做了什麼壞事?難道你有咬壞什麼東西,要遭受恥辱懲罰。”
紅白小臉紅得像熟蘋果,惡狠狠的瞪著古鐵,小眼睛賊亮賊亮。
黑白以為古鐵什麼都不知道,便找藉口譴責:“主人昏迷的七天裡,這隻沒節操無時無刻的犯二,逮著什麼咬什麼。五天前,她玩狗拿耗子的遊戲,毒液放一群生化間諜到基地裡,提防敵人可能的秘密滲透。她倒是好,把間諜一隻只逮住,全部烤著吃了。前天,她跟灰燼慪氣,偷偷爬進灰燼的房間,把所有東西都咬爛吃掉,武器,鎧甲,衣服,桌子,椅子,床,盥洗池。她沒吃馬桶,卻噴一口火熔化馬桶蓋,堵塞了下水口。主人,這隻沒節操完全喪盡天良,你只管用她消遣。”黑白拿出一把精巧的手槍:“主人,使勁玩她,不用客氣。”
古鐵拿起手槍掂了掂,好奇的問:“這是什麼槍?”
“彩繪槍,類似鐳射印表機,可以到處塗鴉。”黑白說。
經過黑白的介紹,古鐵知道彩繪槍的用法。這槍類似於WINDOWS畫板的滑鼠,可以設定不同顏色,還有不同的筆形,畫出各種簡單的圖案。古鐵把筆形設定成預設的小圓點,顏色設定成黃色,然後扣下扳機。槍口射出一束淺黃的鐳射,剛好擊中紅白的腦門。紅白一直不吭聲,現在突然急了,齜牙咧嘴的喊:“紅色紅色,至少給人家一個紅色。”
“別亂動,會畫歪的。”古鐵說。
“不給紅色,紅白誓死不從。”紅白使勁搖晃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