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怪物。他迅速更換彈匣,瞄準更遠處的一隻撕裂人。先是左眼直視這撕裂人,再右眼透過瞄準鏡注視撕裂人,讓準心的紅點鎖定撕裂人的胸膛。當左右眼的視野重合時,雙眼所見的撕裂人重疊成唯一的目標,準星紅點正鎖定它的胸膛,完成最終瞄準。
這個撕裂人正快速奔跑,古鐵把準星紅點略微前移,才輕輕釦下扳機。
撕裂人的身體另一側噴出血霧,踉蹌幾步撲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徹底靜止。
古鐵右眼繼續注視準鏡,視野更開闊的左眼搜尋目標。當左眼發現目標,再讓右眼透過瞄準鏡瞄準,然後雙眼視野重合,完成最終的瞄準,最後扣下扳機射出毒針。——在打飛盤的時候,子爵見古鐵只會眯著左眼用右眼瞄準,就傳授了這種技巧。古鐵起初不是很習慣,經常顧著左眼忘了右眼,顧著右眼忘了左眼,不過習慣之後就感覺舒服。右眼透過瞄準鏡,可以精準的瞄準。左眼沒有瞄準鏡,視野更大,更容易搜尋目標。雙眼的分工結合就像一個雙人狙擊小組,一個拿著望遠鏡尋找目標,另一個拿著狙擊槍負責射擊。
古鐵繼續精準點射,一發毒針消滅一隻撕裂人,讓到處亂竄的撕裂人迅速減少,擊殺速度比所有機槍塔加起來都搞。他不由心生一種豪邁的成就感,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槍口前後退。但突然間,大量的巨型蟲繭衝出燃燒的山洞。比前兩次加起來都多。當這些蟲繭****在陣地上,噼裡啪啦的連續爆裂時。古鐵見到了螞蟻出巢一般的海量怪物,密密麻麻滿眼都是。
古鐵頓時回到了現實中,低聲問:“老師,如果一槍一槍的打,子彈都不夠用。”
毒液淡淡的說:“撕裂人只是製造混亂,沒有多少破壞力,保持冷靜。”
古鐵沒有多說,繼續一槍接一槍的開火。突然間。一個二層樓高的蟲繭砸在古鐵的掩體前,距離不到十米。古鐵大吃一驚,連忙召喚出獵龍槍,準備給蟲繭狠狠一發。但毒液連忙按住獵龍槍,冷冷的說:“你瘋了,這種距離用獵龍槍,自殺的機率與沙地一樣高。”
“抱歉。背心嚇到了。”古鐵匆匆道歉,隨後收起獵龍槍,但還沒來得及換回兵蜂,蟲繭已經啪啦爆裂。大量撕裂人像大壩洩洪一樣噴出,嘰嘰喳喳張牙舞爪的撲過來。古鐵大吃一驚,卻看見一件更加吃驚。更加挑戰心理承受極限的突變——一隻全副武裝的重甲幼女突然從他的頭頂上跳出,轟然落地砸出一個窟窿,如同一塊實心的銅塊。她戴著白銀角盔和紅色鬼面具,身著嚴密整齊的紅色鱗甲,胸部和肩膀還額外套著銀色板甲。她的武器是一把紅白相間的斧頭。造型像地球上的消防斧,這斧頭不大。但對她來說已經是長柄大斧。
古鐵頓時傻眼了,不敢置信的嘀咕:“這沒節操的,從哪弄到這一身神器。”
超重灌紅白的登場讓古鐵震驚,接下來的驚變讓古鐵瞠目結舌。這隻小傢伙搖晃著小尾巴爬到掩體上,拄著消防斧挺起小胸脯,指著潮湧而至的撕裂人一通‘哇啊啊啊啊啊……’。幼女特有的尖細嗓門響徹整片戰場,所有活蹦亂跳的撕裂人全部停下來,扭頭看向聲源來處。古鐵站在紅白的身後,就見到不計其數的渾濁眼珠,每雙都是充滿了血絲。
“噢,我的女神啊,這真沒節操。”古鐵無奈的咒罵。
所有撕裂人不顧一切撲向紅白,不論在哪裡,不論在幹嘛,全部嗷嗷撲向紅白,彷彿它們的老孃成了紅白的****,媳婦成了紅白的小老婆,女兒成了紅白的奴隸,家產全部被紅白魔獸。古鐵嚇得一陣胃疼,但紅白哇啊一聲大叫,掄起消防斧像炮彈一樣衝入撕裂人中間。燦爛的白光在斧頭上閃耀,紅白掄著消防斧像旋風一樣旋轉。因為轉速超出肉眼捕捉的極限,古鐵同時看到三四個斧頭的殘影,彷彿紅白變成三頭六臂,正掄著三把斧頭。
撕裂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