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前方的12點鐘方向有一個法師,他讓一把魔槍瞄準。在1點鐘方向的城牆牆頭有一個槍手,他讓一把魔槍瞄準。在3點鐘的城牆上,有一個槍手,他讓一把槍瞄準。在7點,9點,11點鐘方向,還有更多的槍手,他繼續讓魔槍瞄準。
六把魔槍同時瞄準六個目標,六個槍口同時**,六個玩家同時被轟飛。
古鐵把魔槍收到背上,高高跳起落到牆面上,使用蛛行術衝上牆頭。在牆頭上巡邏的四個守衛已經被射殺,只剩下四個操縱炮塔的玩家。他們正試圖旋轉笨重的炮塔,但實在是太慢了。古鐵最近的炮塔衝去,相距十多米就釋放出靈能之後,拽出裡面的傢伙扔下城牆,隨後風馳電掣的衝向第二個炮塔。在風暴之源中,他經常跟最迅猛的魔獸賽跑,衝刺的爆發力可是超級魔獸級別。一口氣的時間,他在城頭上繞了一圈,牆頭只剩他一個人。
在城牆內,戰鬥正在猛烈爆發,紅白騎著小雷狼衝來衝去,揮舞著聚能劍肆無忌憚的亂砍。裝甲車已經退到門口,知更鳥、獸王、戰歌、遊俠和齒輪正從車身的射擊孔中猛烈開火。不過紅白和裝甲車的火力加起來,也完全比不上沙暴那摧腐拉朽的毀滅進攻。
披堅執銳的鎧甲戰士被一腳踢飛,盾牌和板甲像雞蛋殼一樣碎裂。躲藏在掩體後的槍手連同掩體一起被劈開,不論圓木、巨石、鋼板都像奶油一樣脆弱。那些法師試圖依靠靈能盾抵擋,但靈能盾總是想泡沫一樣被戳破,然後脆弱的肉體被波紋功撕成碎片。對付掣塔武士的最好辦法是拉開距離,用火力遠端轟擊,但這個堡壘的空間實在太狹小了。沙暴像無敵戰車一樣的碾壓一切,不論是玩家還是障礙物,全都被她瞬間碾成碎片。
古鐵在牆頭上怔怔看著沙暴秋風掃葉的攻勢,忍不住讚歎:“哇嗚,這是我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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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驟然爆發又驟然結束,古鐵直接從城牆上跳下,故意剛好落到沙暴的身邊。他用力拍拍沙暴的後腰,讚許的豎起大拇指,然後衝裝甲車內出來的同伴喊:“齒輪,上城牆研究那些炮塔,儘快學會怎麼操縱它們。其他人馬上探索這裡,小心可能殘留的敵人。”
紅白拖著一個女玩家屁顛屁顛的衝過來,興奮的喊:“古鐵哥哥,給你。”
“幹嘛?”古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第一鐵血軍規,妹子交給團長。”紅白瞪著小眼睛脆脆的喊。
古鐵愣了愣,笑著說:“把沒死的妹子集中在一個房間裡,我待會要用。”
遊俠、獸王和戰歌相互對視一眼,表情怪異的說:“是的,鐵爺。”
紅白立刻叫喊:“紅白打到三個,這只是一個,另外兩個留在那邊。”
沙暴微笑著說:“知道了,不會跟你搶的。”
“我也打傷了一個,不知道死了沒有。”知更鳥略微不安的說。
“只要頭沒被打爆,應該還可以搶救過來,動作快些吧。”沙暴說。
這些人立刻風風火火的搶救女玩家,留下古鐵一個人尷尬的站著。他確實需要妹子餵養兩隻使魔,可勞煩他們大張旗鼓,一本正經的搜尋妹子,那實在太讓人羞恥了。他呆愣的站了一會,才苦笑著搖搖頭,朝一個牆壁特別厚實,視窗都有柵欄的房屋走去。
房門是厚重的防彈玻璃,不過已經被沙暴一腳踢碎,還嵌著半截血肉模糊的屍體。古鐵推開門,就見到另外半截屍體,或者說一堆模糊的血肉。他踩著嘩嘩的血泊走進屋內,打量這個簡單又厚實的監牢。一道道的金屬柵欄隔成一個個不怎麼大的牢房,十個相貌迥異的玩家被關押在不同的牢房內,都戴著項圈,雙手被銬在背後,腳上戴著腳銬。他們明顯不安的看著古鐵,視線在古鐵身上不斷掃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