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若負責行動,艾爾達負責思考,克萊普頓是同盟會的根本。泰若玩家們人多勢眾,幹最多的髒活累活,付出最大的犧牲,但地位最低。所以泰若玩家一直有怨念,對克萊普頓玩家不滿幾乎是眾所周知的。”
知更鳥眼睛一轉,回頭打量酒吧周圍:“這裡說話安全嗎?”
“她身邊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古鐵指指十六,笑著說:“不用擔心別人偷聽。”
“哦,我明白了,怒龍平常對晨星就有意見。”知更鳥看十六一眼,自信的說:“如果晨星與其他人打競技場,輸得焦頭爛額,怒龍肯定興致勃勃的旁觀,每天等戰報,絕對不會插手。但晨星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屠殺特遣隊的古鐵,怒龍的心態就截然不同。他即希望晨星輸,晨星輸得越慘,他掉的面子相對越輕。當別人說起‘怒龍,你在特遣隊的下屬,怎麼被古鐵殺狗一樣的殺掉’,他就可以說‘你看看晨星,被古鐵虐貓一樣打敗’。”
古鐵笑著搖搖頭:“虐貓?好吧,暫時這麼說吧。”
“怒龍希望晨星輸,卻不認為晨星會輸。論功勳。論勢力。論能力。晨星都遠高於一個來自原始文明的新人。所以怒龍認為晨星肯定會贏,很害怕晨星取得一場大勝利。於公於私,他都不想看見晨星勝利。現在晨星連輸兩場,他反而更加擔心。”知更鳥說。
“咦,你不是說,晨星輸幾場,會讓怒龍更開心嗎?”維納斯不解的問。
“如果晨星是贏三場輸一場,贏二輸一。那怒龍才會開心。但第一場,晨星是慘淡的平局,結果是平局,實際上輸得一塌糊塗;第二場,晨星甚至不敢正面戰鬥,只能躲躲藏藏的撈小便宜。”知更鳥說:“晨星這種輸法,怒龍反而擔心得不得了。或許怒龍會這麼想‘這孫子該不會是故意輸掉,幫古鐵拉攏西海岸的各個勢力,然後一勞永逸的一次性橫掃’。”
維納斯手中的酒杯嘩啦落下,表情僵硬的瞪大眼睛。指尖還簌簌發抖。
知更鳥眨眨眼睛,疑惑的問:“我的分析不正確嗎?”
“她只是記憶體溢位了。”古鐵輕描淡寫的說。
知更鳥想了想。繼續說:“如果晨星擊敗我們,很可能一舉推平西海岸,那麼一來,克萊普頓玩家繼續鞏固威望,泰若玩家更加低聲下氣,怒龍肯定不願意看到。同時,怒龍也不願意自己的仇敵被自己的政敵幹掉。萬一這樣,真是怎麼想就怎麼窩囊。如果我是怒龍,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我不能妨礙晨星的公事,但個人私仇絕對不會交給晨星。”
“剛好這時候,來自北地的天雪戰團出現了。”古鐵說。
知更鳥輕輕搖頭,脆脆的說:“我不相信巧合。”
“那你打算怎麼辦?”古鐵微笑著問。
“將計就計。”知更鳥說。
維納斯終於回過神來,用手巾擦掉額頭的冷汗,由衷的讚歎:“你真是諸葛亮啊!”
“是呀,她獨自拉高了整個五頭龍戰團的智商。”古鐵笑著說。
知更鳥臉紅了,羞答答的垂下小腦袋,細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