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白王深深看羅格一眼,又環顧在場的其他玩家,才沉聲說:“血液是生命流通的貨幣,從血液分析本體是一門技術活。我的個人能力有限。需要一批擅長生化技術和生命法術的大師協助。我們需要檢測古鐵血液的基因,細胞器,元素微粒,逆向重塑古鐵的本體。有興趣參與的玩家請在會後留下,但我醜話說在前頭,只有真正願意團結的玩家才適合留下。那些一門心思賣隊友,只想著獨吞賞金的玩家請自便。你們看看我的臉……”他指指自己削瘦的臉頰和深陷的瘦成巫妖。耐心消耗得所剩無幾,你們別再激怒我。”
白王又介紹一些今天的戰鬥情報,分配一些任務給玩家,會議也走到盡頭。那些不擅長生化技術或者生命法術的玩家先離開,剩下二三十個有技術的玩家。那些立場不堅定的玩家陸陸續續離開,白王默默站在講臺上。低頭看著一疊資料,似乎沒有任何挽留的意思。事實上,他密切關注著每一個玩家,尤其是幾個有專業技術,對計劃至關重要的大師。
當一個女玩家試圖站起時。白王連忙發出一道秘密通訊:“日灸大師,請留步。”
這個女玩家身著緊身皮甲。雙臂和****戴著尖刺猙獰的十六殺,面板是溫暖的褐色,脖子上圍著一條紅領巾——與天朝少先隊的紅領巾不同,她的領結是在脖頸上,拉起領巾就能遮住口鼻。掣塔人的故鄉是一個風沙嚴重的乾燥世界,所以掣塔人喜歡戴領巾,遭遇風沙時拉起領巾當口罩用。這女掣塔名叫‘日灸’,在一次冒險中失去所有裝備,所以加入狩獵聯盟混賞金。與絕大多數玩家一樣,日灸比較謹慎,大部分時間在觀察,很少參加行動。
日灸回頭看一眼白王,坐下暗中問:“白王閣下,有何貴幹?”
“以你對生命靈能的超凡天賦,難道沒興趣參與嗎?”白王問。
“掣塔武士只是瞭解自己的生命,不是別人的。”日灸說。
“生命的本質都是一樣,你能洞悉自己的生命與靈能的融合,也能瞭解其他人的。只是你願不願意去做。”白王說:“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可以讓你負責研究古鐵血液中的波紋功痕跡。日後擊殺古鐵之時,你可以獲得你應得的賞金,我可以對智慧之神發誓。”
“古鐵會波紋功?”日灸問。
“有一些痕跡,但不是很明顯,所以我剛才沒有提起。”白王說。
日灸想了想,乾脆的回答:“我做了。”
………………………………………………………………………………………………
幽暗的遠古機械室內,灰燼摘下頭盔踢到一邊,隨手卸下鎧甲扔到地上,然後撲在柔軟的氣墊床上。床軟得像棉花,灰燼撲到上面就陷下去,然後被彈得輕飄飄飛起。她盡情舒展疲憊的嬌軀,發出一聲愜意的嘆息,嫵媚的嬌哼:“充實勞動後,心情也特別充實啊。”
青琉璃輕飄飄落在灰燼身邊,笑眯眯的說:“你難道不嫉妒嗎?明明為白城兩處奔波,一邊幫古鐵打蜂后,一邊協助白城的防禦。當勝利凱旋之後,沒有鮮花迎接,沒有美酒美食的慶功宴,沒有男人的溫柔擁抱,只有這個瀰漫著老鼠尿騷味的陰冷地下室。”
灰燼不悅的鼓起小臉,幽幽的說:“經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不平衡了,該怎麼辦?”
“咱把古鐵抓過來,讓你隨意凌辱糟蹋。”青琉璃毫不猶豫的說。
灰燼一臉神往的幻想一會,紅著臉羞答答的說:“討厭。人家很純潔的。”
“切,你這偷窺狂還有臉說。”青琉璃不客氣的嘲諷。
“我只是偷窺和意**。精神上很**蕩,肉體還是純潔的。”灰燼說。
“嘻嘻嘻……”青琉璃豎起一根白嫩的小拇指:“這麼坦率的承認,真不羞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