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這讓她很是惱火,揚起的巴掌狠狠抽在自己的臉上,蒼白的肌膚迅速浮起一個烏黑的掌痕。痛楚很是難受,但也痛得精神抖擻,驅散了這渾渾噩噩的快慰。
“都是成年人,知道怎麼控制自己嗎?”水墨帶著臉上的烏黑掌印,衝著戰士們大罵。
戰士們紛紛效仿,摘下呼吸器掀起護目鏡,對著自己的臉抽耳光。許多戰士覺得自己抽自己使不上勁,讓同伴使勁抽自己。噼裡啪啦的巴掌聲頓時接連不斷的響起,戰士們漂亮的臉蛋全部浮現掌印,不少人還有兩個的。痛苦讓她們精神一振,快感被壓制住。
水墨鬆了口氣,厲聲大喝:“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許單獨行動,所有人都給我盯著周圍的人,不許鬆懈,不許恍惚,不許走神。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給我管好手指,別讓手指他媽的靠近褲襠。所有人都盯好身邊的人,看誰不對勁就死命抽,明白了嗎?”
“是的,大姐。”戰士們齊聲大喝。
水墨握著槍柄站著,呼吸卻無法平復,雖然痛楚喚醒了理—無—錯—小說 M。{qul}{edU}。智,但催情毒氣還在不斷的生效,讓蜜肉不住的悸動著,潮溼的**褲已經達到飽和。過多的水分順著大腿兩側流下。水墨感覺自己有些剋制不住,乾脆拿起一條蛇發含在口中,下狠心用力咬一口。蛇發非常敏感,強烈的劇痛像閃電一樣狠狠劈在她的頭上,痛得兩眼一陣發黑,差點就昏迷過去。
戰士們又噼裡啪啦的相互猛抽,一些比較果決堅強的戰士也效仿水墨。把蛇發叼在嘴巴里,實在不行就狠咬一口。疼痛暫時壓制住了痛苦,但在**的毒氣中。像淤泥一樣粘稠的快感總是很快再度復甦,戰士們不得不使用更強烈的痛苦自虐。蠕動的快樂,劇烈的痛苦。又是蠕動的快樂,又是劇烈的疼痛……,戰士們在**的地獄中艱難掙扎,不斷努力把頭伸出水面呼吸。那些堅強的戰士一直保持著理智,但不是所有戰士都堅強……
突然間,一個戰士踉蹌著倒下,無神的瞪大眼睛,歪斜的咧著嘴巴,蜷縮的四肢不停輕度抽搐。戰友使勁抽她已經嚴重浮腫的臉,但她還是不停的****。口水不停的湧出,似乎越痛越快樂。幾乎同一時間,天花板頂端的通風管道中湧出一股黑霧,奇快無比的竄入這個戰士眼中、鼻中、口中。這個戰士立刻劇烈痙攣,身體超自然的懸浮起來。同時爆發不可思議的巨力,一腳踹飛正努力援助的戰友,就像踢皮球一樣的輕鬆。
水墨就像掉入了冰窟窿中,整個人透心的發冷,暗暗咒罵自己的愚蠢,竟然用人類的戰術衡量惡魔。惡魔就是惡魔。怎麼會使用人類的潛入戰術。沒有實體的惡魔真身可以穿越任何的牢籠,佔據敵人可以讓敵人轉化為自己的力量。剛才一直翻滾的催情毒氣,就是為惡魔佔據創造條件。這些被**折騰得渾渾噩噩的戰士,又怎麼能抵擋魅魔的佔據。
一團又一團的黑霧從通風口中湧出,在戰士們之間飛快亂竄,鑽入一具具充滿燙熱**的身體。被佔據的戰士劇烈的痙攣著,原本好看的面容此時嚴重扭曲,身體懸浮飛起,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怪異氣息。水墨狠狠一咬牙,走到一個被佔據的戰士跟前,端起槍對著她的頭,憤怒的大喝:“所有士兵聽令,破壞所有陣亡姐妹的遺體,別讓她們被惡魔褻瀆。”
水墨狠心扣下扳機,先破壞這戰士的頭部,然後壓低槍口對著胸甲開火。胸甲雖然堅固,卻無法抵禦近距離射出的子彈,立刻被射出一連串窟窿,烏黑的鮮血大量湧出。懸浮的戰士驟然落到地上,那急遽膨脹的氣息消失了,一股黑霧從屍體內湧出,尖嘯著貼地飛竄。
其他戰士也紛紛端起槍瞄準被佔據的姐妹,有些人堅決開火,有些人卻猶豫不決。眼前的姐妹可是同甘共苦,在孤島一起堅守許多年的,怎麼忍心能夠下手。突然間,一個女戰士拍開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