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慢慢跑吧。這座城市挺大的,我們剛剛跑了兩圈。”古鐵笑著說。
瑪各踉蹌著坐下,雙手抱著膝蓋,頭埋在兩腿之間,簌簌發抖的哭泣:“我就知道……我不會好運……我就知道,每個月的這幾天,我都是倒血黴……這次死定了……這次超級大血黴……我還以為碰見鐵爺。不會再倒黴了……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黴……”
古鐵愣了愣,衝其他人說:“你們看吧。女孩子。”
日灸嘆息:“如果平常的時候,我們或許能堅持周旋幾天幾夜,但被囚禁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只有維繫生存的最低程度營養,現在的體能非常缺乏,還長時間沒有鍛鍊。其實我也已經不行了。古鐵閣下,非常抱歉,我其實很期待與沙暴一戰,真是遺憾。”
“你也放棄了?”古鐵驚訝的問。
“我沒有放棄,我只是想設法弄明白,它們為什麼能一直追著我們。”日灸說。
突然間,蛇人納坦脫下他的衣服,露出覆蓋著鱗片的身體。然後轉身對著古鐵和日灸,指著後腰的一個疤痕。這是一個奇特的疤痕,看著像是傷疤,又像是貼在面板上的膠質物,表面還有清晰的紋路。蛇人納坦嘶嘶的說:“……這是一個追蹤印記……一直在散發怪異的氣息……我們被控制的時候……被打下這種印記……提防我們逃走……”
瑪各、日灸和子爵連忙檢查身體。也都在不同部位找到這種烙印。
“我還以為它們追我,原來在追你們啊,這個印記能去掉嗎?”古鐵問。
“可以……很長時間……三天三夜……特殊工具……”納坦說。
“割下它呢?”日灸摸著屁股上的印記問。
“……沒用……它的魔力……浸透我們……全身……”納坦說。
古鐵靈機一動,好奇的問:“那打下烙印需要多久?”
“看情況……不強大的目標……不需要……很久……”納坦說。
“行,我們設法找一套打烙印的工具,見人就戳一個。如果滿城都是相同的訊號。他們就無法分辨哪一個是我們。”古鐵笑著說:“我們也可以設法掩蓋這種訊號,沒法摧毀雷達,也可以搞電磁干擾。我們現在去白塔,哪裡或許有了解這種印記的專家。”
“如果沒有呢?”瑪各沮喪的問。
“那麼大一座塔,也夠它們拆許多個小時。”古鐵笑著說。
於是,古鐵帶領四個玩家望白塔跑去。——但古鐵並不知道,在某些人眼中,他們不是被追殺的受害者,而是毀滅城市的兇手。他們現在跑向白塔,是打算把三個惡靈守衛引導白塔。那位原本還有些憂鬱的長女見到他們的動作,只能硬著頭皮與惡魔簽訂契約。
一種奇特的氣味從白塔中湧出,有些像梔子花香,又有些魚腥味,顯得非常的不倫不類。正大步飛奔的古鐵突然停下腳步,心臟怦怦狂跳,下意識的舉起聚能劍。星彩石咬牙咒罵:“那個卑賤的母狗,竟然不肯罷休。我實在不該忘記,白塔中還有一隻欲魔。”
“這隻欲魔召出了那隻攝魔?”古鐵問。
“不是,她不會那麼蠢,肯定是她的什麼東西……該死的,這頭無腦的母豬。”星彩石咒罵:“那套**的漩渦,你也看見了,她這些年,一直在收集白樓城的**。情況應該是這樣,金色宮殿是收集法陣的中心,這些年來,那些狂亂的**一直積攢在金色宮殿中。金色宮殿本身也是一個封印,能夠封存這些**,不讓其他魅魔感覺到。現在,我們破壞了金色宮殿,積攢了十多年暴虐**全部洩露出去。對於攝魔來說,那可是絕美的蜜糖,哪怕隔著十萬光年,攝魔也會被吸引過來。該死的,我說隨便用一個通靈術,就碰到一隻攝魔。”
古鐵呆了呆,才說:“我沒聽完全聽懂,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