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禁錮,而趙檉更放出了狠話,親王出質必以大臣子弟為侍從。公主和親必以其妻女為陪侍,一同前往金國。要死死在一起,皇上深以為然。大家一聽還得搭上自己的家小。和親之事再無人提,而趙檉再次被停職反省…
幾個爛人在朝堂之上,把如意算盤打得山響,可惜世事並不如他們所料。金軍的步伐並未因大宋的忍讓而停下來。西路宗翰軍又接連攻陷汾州、平定軍,戰火就要燒到鼻子底下了。
趙桓左思右想之後,總算下了決心,便派康王趙構赴河北與金人議和,答應將三鎮土地割讓給金國,又給吳乞買上尊號。尊為皇伯父,總之只要能使金國退兵,就不惜一切代價。哪知趙構剛走出京城,金軍的使者王汭來到了汴京,稱金國大軍已經渡過了黃河,現在已經不要求割讓三鎮了,而是要直接以黃河為界,和議的親王也要換成燕王,並索要金帛、車輅、儀物。上金主徽號。
深宮裡長大的趙桓,平時看著神明英武,可一到關鍵時刻就掛機,完全喪失了決斷能力。只是連連問諸位宰執:“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大臣們平日鬥雞走狗時,個個都是神采飛揚;而一旦面對軍國大事,則茫然不知所措。惟有面面相覷;呆若木雞…
“宋人皇上,還是早日決斷。我家元帥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否則等過了黃河就不是再以黃河為界了!”王汭已經摸透了宋朝諸人的脾氣。脾氣越來越大,日益囂張,根本就不再將他們放在眼中。
“陛下,我們還是應了吧!”耿南仲嘆了口氣說道。
“陛下,形勢危急,再不答應,恐怕金人又要兵臨城下!”唐恪也急忙附議。
“臣等附議,陛下要以國事為重啊!”‘呼啦’出來一片,都要求割地賠款,早日和議。
“呵呵,奸臣輔暗主,還是早日降了我們大金國,俯首稱蕃吧,你們這些人也配稱為仁君賢臣,一幫酒囊飯袋!”王汭冷笑著說道,他這一罵將殿上君臣全都捲了進去,可一個個都被女真人嚇的破了膽,居然沒有一個人敢答話,膽怯再次戰勝他們所謂的尊嚴。
“呵呵,你以為穿上件衣服就成人了,敢在此大放厥詞!”王汭正洋洋得意地瞅著殿上的大宋君臣美的時候,一個人突然站了出來,一把薅住他後腦勺上的小辮子向後猛地一拽,王汭吃痛身子後仰,卻不防腳後被人下了絆子,四平八穩地摔了了個結實的。
“不得無禮!”寶座上的趙桓大驚,卻已經晚了,王汭已經躺在了地上。
“陛下,臣弟今天就再揍他三千貫的!”趙檉聽王汭幾次三番的挑釁,而那些整日口口聲聲願為皇上去死的人卻無一人肯站出來,甚至不敢吭一聲,他只能親自動手了。
‘嗷嗷…’王汭被卡住了脖子,胸口被膝蓋頂住,想爬都爬不起來,更不要說還手了,在趙檉的‘五指山’下還能有好,幾巴掌扇下去就忍不住嚎叫起來,一邊的唐恪忍不住哆嗦起來,就好像巴掌扇在自己臉上,心中暗叫僥倖,要不是自己那天跑的快,可能就跟金使一個下場了!
“鎮殿武士何在,快將燕王拉開!”眼見金使叫的都沒了調,卻沒人敢上前,耿南仲身上的舊傷為好,也不想再添新傷,大叫鎮殿武士上前。
“燕王,快給金使賠罪!”四個鎮殿武士費了老大力氣才將燕王拉開,耿南仲急忙將王汭扶起,指著趙檉吼道。
“此人是燕王殿下?”那王汭正正了帽子卻先問耿南仲。
“正是,此人粗魯,得罪了貴使,我們定會嚴懲給貴使個交待!”耿南仲說道,這下燕親王死定了,現在大家哄都哄不過來,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