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如雷聲入耳,那一百餘人,也心知脫不了干係,便也自覺自發的主動的避離傅宇焞,退求離開這是非之地,一一的跟著那些將士們走了。
彭將軍看他一言不發,心下更是篤定,道:“當年在江南時,本將曾射中你的左臂,讓我看看你的左臂,若是有傷痕,便定確信是你沒錯,傅宇焞,是也不是?!”
彭將軍看他還是不說話,便忙道:“來人,將他拿下,來查驗他的傷……”
將士們一聽令,立即便要去捉拿傅宇焞。
傅宇焞此時眼眸嗜血,如何還會再掩藏,一時拔刀,便砍傷前來捉他的軍士。彭將軍見他有如此殺傷力,一時大驚,道:“將他圍在中間,亂箭射殺……”
“不成,將軍,怕會誤殺同軍將士……”小將道:“不如派我等一行人,上前與他相鬥,將他撲殺便可……”
“只怕你等不是他的對手,”彭將軍道:“去多叫一些軍中力氣大些,靈活些的人,速去……”
小將們一聽,便忙忙的去了。
彭將軍死死的盯著傅宇焞道:“……如今你已是甕中之鱉,還不束手就擒?!傅宇焞,你這叛國之賊,竟助紂為虐,連破大鳳朝十二城,害的百姓流離失所,你這千古罪人,以死都不能謝罪。”
傅宇焞卻緊抿著唇,一直不說話。
彭將軍待也要去與之對戰,卻被身邊的人拉住,道:“將軍,你舊傷未愈,他如今已被圍,逃不了的,將軍且不可誤傷自身,軍中有這麼多人,定能拿下他,無論死活……”
彭將軍一聽,才止住了動作,只是卻也搭上了箭,似還要再射殺他一次,只是軍中十分亂,他到底是沒能射出箭去,就怕誤傷軍中自己人。
這邊一團亂,已有不少人將傅宇焞給圍困起來。
而那邊因這動靜,也被驚動了。
早有人將此事報給慕無雙及傅宇恆。兩人吃了一驚。
傅宇恆道:“真是傅宇焞?!”
“將軍去看看便知,彭將軍路上認出了他,這才引入主營,一舉想將其擊殺,只是他是困獸之鬥,陷入僵局,怕是,難捨難分,我軍中將士死傷極多……”軍士道。
慕無雙道:“看來真是他,若果真是他,定要將之擊殺,否則放出去便是後患無窮。真是天助我也,我原以為找不到傅宇焞了,沒想到,他竟送上門來……”
傅宇恆看他真有想出去會一會他之意,便忙道:“主帥不可,您是一軍主帥,豈可因他而去以身犯險,他孤身前來,只怕是想混入軍中刺殺慕帥,慕帥在此等我一等,待我去殺了他……”
傅宇恆已是拿了槍,出去了。
慕無雙在營中止了步,道:“速調精兵,務必要剿殺叛國之賊,殺了他,便是去一心腹大患。”
“是……”已有帳中將軍應下,去調軍了。
傅宇恆去的時候,傅宇焞已是負了傷,可他待看到傅宇恆之時,眸微微炸裂,死死的盯住了他,咆哮一聲,吼道:“……傅宇恆……”
那聲音只有恨到極致之人才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傅宇恆聽了也是驚了一驚,道:“……傅宇焞,你已是囊中之物,還敢困獸猶鬥,還不速速就死?!”
傅宇焞卻倉惶的笑了,眸中帶著血絲,道:“……你下來,與我死戰?!”
傅宇恆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是他,他太瞭解他了,他也太瞭解他的眼神,那種恨,那種不服輸,那種滔天的嫉意,帶著所有的一切的悲憤怒怨,從小到大,從未變過,只越演越烈。
“好,今日我便讓你死個明白……”傅宇恆提起槍便要縱馬而入,彭將軍急道:“傅將軍不可,軍中之爭,切不可逞義士之鬥,否則便是為禍軍紀了,況且,傅將軍狠不必如此,他如今不過是匹孤狼,待他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