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一頭霧水:“為我說什麼?”
魏南河笑:“自己去問問妳的白教授唄。”
眾人安靜下來,紛紛豎起耳朵,身子一致向白左寒傾斜。白左寒平靜地在烤魚上撒一把孜然粉,一語驚人:“他動了我的男人,總要拿出點意思來表示歉意。”說完,覺得不太對勁:我的男人?我的男人?這不太對啊,怎麼加了一個“男”字,這語境都不一樣了?
一時間,眾人下巴集體脫臼:妳男人?這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姦情?
罷罷,一點小差錯,不礙事!白左寒幸災樂禍地觀察楊小空的反應,挑釁地一揚下巴:小子,敢嘲笑我?我看妳還笑得出來?
以楊小空的性格,應該會窘迫不堪面紅耳赤,或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白左寒等著欣賞好戲,只要他覺得對方難堪夠了,就以“開玩笑啦”“和杜佑山瞎掰啦”之類的藉口隨便打個圓場。
楊小空確實不笑了,他坦然而凝重地看著白左寒,眼裡柔暖得像一汪春水。白左寒打個寒顫,手裡的烤魚都掉下來了:喂,妳別這樣看著我!
楊小空走到白左寒身邊,拉住他的手,溫溫柔柔的說:“白教授,謝謝妳。”
白左寒頭皮一炸,面紅耳赤:“不……不用謝。”
樂正七插嘴:“我想起來了,前兩天早上是白教授把小空送回來的。”
白左寒支支吾吾的狡辯:“不是不是,那天是……”
楊小空說:“我是和白教授在外頭過夜了。”抬手一指遠處的甘蔗地,“白教授的車開進甘蔗地裡,他又醉了,所以我們在那裡過了一夜。”
白教授,醉!了!
魏南河瞭然地發出一聲奇怪的“哦~~~”尾聲曖昧地連拐三個轉折。
“哦~~~”眾人跟著哦,個個打了雞血似的群情澎湃:甘蔗地裡打野戰!太彪悍了!太大膽了!咩咩,原來妳才是終極BOSS啊!
白左寒穩下情緒,心說我怕他什麼?和我鬥?老子出來泡男人的時候妳還在吃奶呢!給自己壯了膽後,白叫獸從楊小空手裡抽出自己的爪,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小空,妳看,大家誤會了,我是妳老師,還比妳大這麼多,我們怎麼可能嘛,哈,哈,哈!妳快向大家解釋清楚那晚的事!”
楊小空一笑,特真誠:“白教授那天晚上特別可愛,抱著我不肯撒手,非要我親妳不可,我親了妳還纏著我要再親,我只好……”
“喂!妳誣陷!”白左寒一蹦三尺高,痛罵:“妳這小子扮豬吃老虎!”
魏南河忍笑著配合小師弟:“那是,左寒一醉酒就逢人討親親,小空,他是不是叫妳小空哥?”
楊小空老實點頭:“嗯!”
白左寒在風中凌亂了:“妳們……”
眾人一齊表白立場:“我們相信小空,白教授,妳□學生啊這是!”
白左寒無言以對:“我我我沒啊……”
眾人憤慨地開起批鬥會:“白教授,妳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太卑鄙了,居然搞自己學生!”
白左寒彎腰垂頭:“我我我……”
眾人:“小空多單純啊,他對妳這麼尊敬,妳居然勾引他!人家還沒談過女朋友,第一次就交代給妳了!妳太無恥了!”
白左寒越縮越小:“我我我……”
眾人:“小空這麼好一個孩子,根正苗紅,善良厚道,尊師重教,連他妳也下得去手!妳敢對不起他要遭天打雷劈的!”
白左寒縮成一團:“我我我……”
魏南河在樂正七身邊坐下,唉聲嘆氣地吃起烤魚:“左寒,這回我可幫不了妳。”
楊小空撫上白左寒的背,微笑,耶穌一般發出神聖的光輝,他緩緩的,輕輕的說:“白教授,我有話想單獨和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