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吧,我看著呢。”柏為嶼一個狗撲:“我讓你裝烈女!”
“呀咩跌!”夏威繞著樹大跑特跑,鐵鏈越繞越短,三下兩下把他捆牢了。
柏為嶼逮住他大肆輕薄,啾啾啾親了一通,嗲聲喚道:“小蠻哥……”
“呀~咩~跌~啊~和哥哥——我們來世再見……”夏威哭天搶地。
那倆人自娛自樂好不熱鬧,楊小空一陣旋風逃回木樓,杜佑山剛和魏南河談完正事出來,兩個人撞個正著,杜佑山不失時機地拉住楊小空搭訕道:“小空,這幾天在忙什麼呢?”
楊小空心有餘悸地張望妝碧堂一眼,笑微微地回答,“我,我幫為嶼做畫框呢。”
“做畫框?”杜佑山故作驚訝:“這種事何需你們動手?”
楊小空解釋道:“為嶼要開畫展,畫框挺貴,還是自己做划算。”
杜佑山一笑:“為嶼這孩子,開畫展也不和我說,有這閒工夫不如多做幾副漆畫,畫框還要自己做,笑話!”
楊小空甚是不解:“嗯?”
杜佑山乘機在他臉上掐了一把,“叫他安心做畫,展廳和畫框這種事和我交代一句就行了。”
“杜老闆……不用了,我們自己做就行……”楊小空摸摸臉,覺得杜佑山的舉動有點怪,但也沒覺得有多不妥。
羊羔子的面板摸起來比看過去還滑,杜佑山色心大發,面上還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傻瓜,三分畫七分裱,畫框粗糙直接影響畫的檔次。你們別忙了,交給我沒錯,我只要一通電話就能搞定,絕對比你們自己弄的上檔次。”
楊小空以為杜佑山是攬生意,真有點急了,忙推阻道:“杜老闆,柏師兄沒那麼多錢……”
杜佑山頓住腳步,忍笑看著楊小空:“什麼?”
楊小空被看得手足無措,“師兄他……嗯,我也……”
杜佑山抬手捏捏楊小空的下巴,戲謔道:“一毛錢都不向你師兄要,傻小子。”轉頭囑咐武甲:“給畫廊掛電話,找時間派人過來量尺寸,配十二公分以上寬度的刷金全實木。”
武甲應道:“是。”
楊小空傻愣愣的:“啊?”
白左寒在魏南河那死磨硬磨,總算討到一塊五十年的普洱茶餅,樂不屁顛地一路走一路嗅,抬頭見到那幾個人站在門口,疑道:“佑山,還沒走呢?”
杜佑山背手而立,正經道:“是呢,和小空說說話。”
楊小空一見白左寒立刻忽略了杜佑山,只差沒有搖尾巴:“白教授,你也愛喝茶?”
白左寒笑答:“南河這寶貝多,我來討一塊。”
“喝茶好,修生養性啊。”楊小空盯著他手裡的茶餅,“這不是魏師兄剛搞來的嗎?他說很貴的……”
“鈔票都是浮雲啊……”白左寒一副見多了世面毫不在乎的模樣,言不達意地吟道:“素瓷傳靜夜,芳氣滿閒軒,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
楊小空如墮雲裡霧裡,由衷地讚道:“白教授,好茶就需要你這樣會品茶的人才能體現價值啊。”
白左寒莞爾,“誰說不是呢。小空,速寫本給你放在小廳茶几上了。”
“謝謝白教授。”楊小空感激萬分:“對了,我看到你放在雕塑系做示範的新創作,太生動了。”
“一般而已,”白左寒謙虛地抿嘴微笑,撣去他肩上的木屑,文縐縐地教導道:“想做出好東西,不止需要勤奮,領悟更重要。”
“是……”楊小空一臉陶醉,“我這就去看速寫本。”
白左寒矜貴地點點頭,告了別,與杜佑山一齊走出來,變出一張猥瑣的笑臉:“這普洱泡牛奶一定可以泡出正宗臺灣風味的奶茶。”
杜佑山驚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