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別操心。”
武甲聞言鬆了口氣,拍拍杜卯:“和爸爸玩玩,沒關係的。”
杜卯戰戰兢兢地爬下沙發,扯扯自己的訓練服,“爸爸,踢到妳妳別生氣哦。”
杜佑山樂開了花,彎下腰,拍拍手,“來吧,乖兒子,使出全力,能踢到我一定給妳獎勵!”
杜卯抖擻抖擻精神,大喊一聲衝上去,抬腳踹向杜佑山。杜佑山輕而易舉捏住兒子的腳踝,嬉皮笑臉地嘲笑道:“小鬼,就這麼一點力啊?”
杜卯重心不穩,單腿趔趄著後退幾步,條件反射地揮出一拳,正中杜佑山鼻樑。杜佑山悶哼一聲撒了手,蹲下來捂住臉。
家裡死一般寂靜,杜卯光速奔回武甲身邊,緊緊抱住武甲的脖子,惶恐地瞪著杜佑山,許久,不可思議地說:“我把爸爸打哭了。”
杜寅帶著哭腔:“妳死定啦!”
武甲小心問:“杜老闆,妳沒事吧?”
杜佑山揉揉鼻子,眼淚和著鼻涕嘩嘩掉,面目猙獰:“死孩子,敢打妳老子,活膩了!”
杜卯囁嚅:“是妳自己要玩的呃……”
“還敢頂嘴!”杜佑山厲聲呵斥。
武甲捂住杜卯的小腦袋,“杜老闆,他不是故意的。”
杜佑山凶神惡煞地撲過去與武甲搶奪杜卯:“妳還護著他?給我放開,今天我打不死他就見鬼了!”
武甲手忙腳亂地護住杜卯,求道:“妳消消氣再說,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杜佑山打不著兒子,氣得暴跳如雷,“妳讓不讓我打他?不讓?還不讓?再不讓我就……”轉向杜寅,揚起巴掌:“那我打杜寅!”
杜寅驚恐萬狀地嚎啕:“啊啊啊啊關我什麼事嘛?”
武甲:“……”
家庭戰爭轟轟烈烈地結束了,在武甲的調解下,杜佑山示意性地往杜卯的屁股上招呼了幾個巴掌,這才消下火氣,叫桂奶奶帶兩個倒黴催的兒子滾去做作業。杜卯抹抹淚花,憤恨地瞪了他爸一眼,敢怒不敢言。
武甲用冰袋敷在杜佑山的鼻樑上,好聲好氣地說:“每次都這樣,小孩怎麼能和妳好?現在他們還小,再長大一點更不肯和妳玩了。”
“誰要他們和我玩!呸!”杜佑山將冰袋往下挪了挪,露出眼睛,看了武甲一眼,說:“過來親我一下。”
武甲依言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杜佑山抱住武甲,陶醉得沒邊了,“妳真好。”
武甲扭開頭,心說:是妳太壞了。
“霍梨賣給我的那張地圖鎖到保險櫃裡去了,先擱著吧。”杜佑山向後靠去,枕在沙發扶手上閉上眼養神,“寶貝,給我削個蘋果。”
“我去,找兩個幫手就行。”武甲從茶几上拿過一個蘋果,掰開水果刀。
“不行,那不在我的控制範圍內,我不放心。”杜佑山的手放在武甲的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樂正七這小孩是幹雞鳴狗盜的行家,有他在事情就成了一半,可以迴避不少風險,可惜魏南河死活不放他。”
武甲手裡的蘋果皮繞成長長的一串,到最低端的地方斷開了,他想了想,說:“杜老闆,我找別人去,有風險我一人擔著。”
“妳閉嘴!”杜佑山驟然竄出無名怒火:“妳下一句話是不是想問我這一單給妳多少錢?”
武甲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杜佑山,淡淡道:“這幾年來我給妳創造的效益遠遠比不上妳給我的多,我只不過是想……”
“妳不用想了,”杜佑山截斷他的話頭,強壓怒火道:“妳沒欠我什麼,我願意多給妳。”
武甲實話實說:“我是沒欠妳什麼,不過我想在債務方面儘量拉平衡一點。”
杜佑山陰沉沉地笑了幾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