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她不顧形象的脫口而出,他居然能夠顛倒是非至此,忿忿地想掙脫他的箝制,然而臉龐上的嫣紅好絕美。
“如果你再繼續亂動,我想我會順了你的心願。”他的忍耐已達極限,若要保身,就別妄動。
“你、你——隨便你了。”她恨恨地閉上眼,任由他宰割。
冷無肅蹙眉吸著氣,半晌後只是低下頭含了含她耳垂,如魔如幻的勾引讓她低吟了聲。
“你放心,我不做卑鄙小人,更不會隨隨便便就奪走你的童貞。”邪惡的保證在她耳畔迴盪。
“嘎。”嫩白雙耳聚集酡紅,他調情得真徹底。
而他果然沒有更近一步的舉動,只是輕柔地說道:“到底是誰害你落水,我會去調查清楚。”
昏暗夕陽令她看不清這男人的面孔表情,只被他狂狷的眸光給鎖得死緊。
“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是無辜的。”聲音更加無力,她明白這嚇唬不了人。
“不相信無所謂,反正只要找出真相來,我們就明白是誰在暗中搞鬼。”他的聲音開始變得陰寒。
“哼、哼哼,以你的身分倘若有心作掩飾,任誰都抓不到你的狐狸尾巴。”她懷疑的物件依然措著他。
“那麼我們就綁在一起吧,我就近身讓你調查個仔細。”冷無肅邪魅揚眉,又是迷眩得令人喘不過氣來。
黑魅眼瞳宛若無底的強烈漩渦,計劃著要將她拉進去舞動,堂可可拼命抵抗道:“我才沒那麼愚蠢,跟你綁在一起,這豈不是正中你下懷,我才不上這種當。”他是詭計多端的惡魔。
“三次了。”冷無肅忽道。
“什麼三次?”她故作不知。
“你自投羅網了三次,而且這三次都不是我強迫你,面對這種緣分,你忍心捨棄。”狩獵光芒又現!
“你硬拗的。”她膽戰起來。
“可可——”他柔聲道。“放棄吧,別再閃躲了,不管你藏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這份牽繫,這是我們之間註定的宿命。”
“宿命?太好笑了,你一點都不像是宿命主義的闡述者。”他哪時候也學會談宿命。
“我現在相信命運。”
他堅毅的口吻讓堂可可敏感地想到那位影響他人生的嬌人兒。
“是因為'沈默'的關係?”她一針見血地挑出關鍵。
他靜默下來,而情緒也不再激動。是的,當真從恐怖的魔魘中跳脫出來了,聽到“沈默”二字,看到可可相似的臉龐,他的身與心卻不再被陰鬱給包圍住,他不再痛苦。
冷無肅心平氣和地侃侃說起過去。“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年沈默在彌留之際,口口聲聲念著的物件都是我,她拜託我忘記她,她央求我去找尋屬於我的真正情人,她甚至要我發下重誓,要我斬斷對她的感情,她只許我把我們過去種種當成記憶,而且只能偶爾回味,卻不許影響我的人生……”
堂可可聽傻了,也動容了。“然而你並沒有做到,你還是惦記著她,甚至瘋了一樣的四處找尋替身。”要不是有這層緣故,她也不可能認識冷無肅。
“可如今——”低喃迴轉了一圈,留下了個伏筆。
“如今怎麼?”她有好奇,更有——關懷。
“我大徹大悟了。”他斬釘截鐵地開口。
“大撤大悟?”
“從我放你離去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決定。”他邪惡一笑,伸出魔爪,滑進心窩處覆蓋著。
“你。”她倒抽口氣。“住手、住手啦……”她兇惡地叫喊,卻是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他的手貪婪地竊占她的身子,有著輕鬆的快意。“我清楚地感受到你活躍的心跳,也真實地撫摸到你溫暖的肌膚,你是活著的,你是活生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