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黛玉前去,自然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武郡王妃想著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也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沒想到黛玉竟然跟婉瑜提起,心中頓時不喜,看著婉瑜問道:“玉林跟你訴苦了?”
婉瑜知道武郡王妃誤會了,趕緊搖頭道:“若是妹妹跟我說了倒也罷了,可玉兒什麼也不說,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只自己難過,叫我這個做姐姐的情何以堪?讓人知道了,還只當咱們武郡王府袒護自家親戚,沒將義女放在心上。”
武郡王妃一滯,皺眉想了想道:“瑜兒也別說了,既然你非得給玉林討個說法,那明日便請姑爺走一趟,一則給你舅舅上柱香,再請了你表哥過府來,咱們把話說開了,也就是了。都是親戚,沒必要弄得生分了。”
武郡王妃又交代道:“瑜兒也快些回去休息吧。”說完便轉身出了屋子,由丫鬟媳婦陪著往內院兒而去,也不提送婉瑜回去的話了,顯然是生了氣。
婉瑜見此很是委屈的紅了眼眶,咬著唇問道:“我錯了?爺認為我錯了嗎?”
蔡榮搖頭笑道:“不是你錯了,是你讓母妃為難了。一邊兒是親侄子,是孃家人的臉面,一邊兒是你跟妹妹。你讓母妃怎樣才好?”
婉瑜聽後神色黯然了幾分,想了想叮囑道:“爺既這麼說了,那明日你過去給舅舅上了香也別說其他的,只讓表哥過來一趟,說有事兒與他商量便好。”說完,婉瑜想了想又道:“他若問起什麼事兒,爺只說不知就是。”(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回 手心手背
武郡王妃回到內院,心情就非常的不好,因著覺得虧欠了黛玉,所以黛玉生辰,她不僅送了一套新衣,一套赤金百寶攢珠頭面,還在國孝其間也給她籌備了壽宴,沒想到今日卻鬧出這樣的事兒來,還將婉瑜給氣暈了過去,頓時對黛玉也不滿了起來。
武郡王妃回到正院內殿,換了釵袍,便對席嬤嬤抱怨道:“原以為是個省心的,這麼些年看下來也是好的,沒想到竟然挑撥瑜兒跟她舅家的關係!”
席嬤嬤見此心念急轉,笑道:“奴婢倒是覺得這事兒怕真不是玉林縣主說給郡主聽的。”武郡王妃詫異地抬頭問道:“這話兒怎麼說的?瑜兒剛回京,這事兒又已經過去,她若不說,瑜兒能知道?還要興師動眾的去問罪?”
席嬤嬤笑著解釋道:“當初咱們回京前,不也派人打探了京中最近的情況嗎?郡主打小跟在王妃身旁,沒有十分也學了個**分,她匆匆回京,又豈能不打探?”
見武郡王妃面色稍霽,又笑道:“再說了,郡主與縣主關係原本就好,這麼些年來,不管在哪裡,多則一月,少則半月,甚至有時候兩三天就要寫一封信,若當真是縣主所言,郡主何必此時才發怒?可見縣主一直瞞著郡主呢。”
武郡王妃聽席嬤嬤說得有理,便是自己回來玉兒也不曾提起此事,自己讓她跟著去祭拜承恩公,她也沒說什麼就跟著去了。以婉瑜的性子若是早知道了,定是回來當日便要去承恩伯府的。
想到這兒武郡王妃才深深地舒了口氣,搖頭道:“竟是我誤會那丫頭了。”
席嬤嬤也是可憐黛玉自幼沒了母親,父親也早早的去世了,雖說認了武郡王夫婦為義父母,甚至聖上封了縣主,可卻從不仗著身份說話做事。待人也很是隨和,遂難免為她分辯幾句。
最初席嬤嬤也只是為了替黛玉說兩句好話,讓武郡王妃不那麼生氣,不想說著說著,卻越發覺得自己說的在理。
此時見武郡王妃心情好了許多,又壯著膽子進言道:“要說也難怪郡主生那麼大的氣,玉林縣主畢竟是聖上親封的,咱們府上的縣主,而且還賜婚給了表少爺,將來就更是咱們家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承恩伯也不該說那話。”
武郡王妃聽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