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物攻擊造成的。”
“艾斯是誰？”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尼爾深深的皺起眉，“他的身份呢？”
“一個海賊罷了，現在應該是縮回了他的海賊船裡吧。”
瞧不起的語氣讓尼爾憤怒，但又不敢發洩，只好嚥下肚子裡，照他的話來說，艾斯應該是安全的，既然他安全，也就意味著大部分船員都安全了，最後好像聽見了香克斯……路飛那傢伙見到他應該很高興吧？
“我累了，先休息一會。”尼爾結束了這場對話，卡爾囑咐他過會起來吃東西后，也不打擾他，交代尼爾他就在隔壁。
變相的監視？還是不信任他啊，尼爾閉上眼。
作者有話要說：呼……一章居然打了好幾天，萬惡的作業！
51
51、第四十八章 。。。
卡爾對於尼爾的失憶看樣子是很有自信的，甚至比上一次更加自信，肯定是給他下了什麼藥。尼爾閉著眼躺在黑暗裡面，傷口比想象中的嚴重多了，癒合時期奇癢無比，根本都難以睡著。
但是，現在奇怪的是為什麼連卡爾都如此自信的藥，尼爾卻好好的。尼爾伸手去摸了摸脖子後的風池穴，除了有點痛外沒有任何感覺，大腦也清晰異常，能記起和艾斯的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也記得自己當魂魄時的很多細節。
誒，魂魄……對呀！他與常人是不相同的！他比別人多了一個靈魂！
一想通這一點，尼爾在黑暗裡咧開一個開心地笑，原來他寂寞了一千年是有補償的！讓他在經歷第一次失憶後有了免疫力，對於記憶也能像對身體那樣，一有病毒侵入就立刻啟動第三免疫系統，一次失敗後又成功了，第二次便形成了免疫力，真是妙！
但是……他現在能做什麼呢？拖著病重的身體躺在床上，連移動都難，何況還要從這裡逃出去，卡爾的能力又這麼強。尼爾想起了他第一次在泡泡群島遇見卡爾，那時他是在奉父之命執行任務吧？憑他的能力，要真的有了危險，肯定可以比他更迅速的解決掉那個人渣，根本就是尼爾多管閒事，難怪他能夠平靜如常的問他的姓名。
他又想起了他失憶的那段日子，還有卡爾悲傷的，深邃的，試探性的，溫柔的，充滿慾望的，生氣的種種眼神，只有他的眼睛可以表現出他的情緒。
還有他們在黑暗中的那段插曲，和尼爾搶牛肉乾的孩子氣，面對毒蛇的殺氣。
尼爾想要去翻一個身，結果碰到了傷口，本來的奇癢變成了奇痛，讓尼爾倒吸一口冷氣，趕緊平躺回去，傷口處火辣辣的疼，一跳一跳的像是連著心臟。
痛感讓他稍稍清醒了一點，混亂成一堆的情緒也稍稍平靜一點，他偏過頭看見窗戶外面灑進來的一地清冷溫柔的月關，映在藍色的地攤上，順著月光可以看見窗戶外面深藍色的優雅廣闊的天空，飄著淺灰色的雲朵。
尼爾開始懷念前輩子他在他那間小房子裡，繃畫布，擠顏料，開啟調色油的蓋子，端起調色盤，放音樂，深吸氣，然後快速而準確的調色，蘸調色油，一筆一筆畫上畫布，一層一層的塗，把自己所有的思緒都塗上去。
那個時候……他聽的最多的英文歌就是The weepies的《Gotta have you》
歌的旋律到現在都刻在他的心裡，那首歌平平的，淡淡的，卻特別有味道，像是會上癮一般總也聽不厭，歌手的聲音淡淡的傳到心頭就再也擺脫不了。
他輕輕的哼唱起來
Gray； quiet and tired and mean
蒼白，安靜和疲倦
Picking at a worried seam
嘗試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