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了太多,但是威力也大了很多。
激發出來的寒氣,十分的驚人。
同時,這種符陣也很隱蔽,至少目前,自己成為符師的事情,李玄並不想讓人知道。
此消彼長之下,張豹的攻勢變得越來越頹廢,甚至感覺手中的長槍被那綿綿不斷的寒氣包裹,變得重逾千斤,讓他揮舞起來都變得有些吃力。
此時,原本光亮的銀槍上,也結出了一層冰凌,看起來十分的笨重。
圍觀的人們自然也發現了異常,紛紛驚歎,李玄這柄看似不怎麼起眼的匕首上,居然有這樣神奇的陣法,居然能激發出寒氣。
但是讓他們奇怪的是,張豹的攻勢明明就已經慢了下來,為什麼李玄卻依然沒有主動的出擊,他究竟在等待著什麼。
這個問題,同樣縈繞在張豹的心頭。
但是,更讓他愁悶的是,儘管李玄依然是被動防禦的態勢,但是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手中的銀槍都快要握不住了。
他決定拼了。
於是他大喝了一聲,使出了吃nǎi的力氣,將手中的長槍在空中掄了一個大圈,藉著這股威勢,他一轉身對著李玄來了個‘回馬槍’。
這也是他家傳槍法中的一記絕招。
鏘!
銀槍與匕首相擊,發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刺耳響聲。
因為這一擊的威勢極大,李玄的風雷刺似乎並不能擋住這一槍的威勢,被撞開。
於是這一槍,直直的刺中了李玄的胸口。
張豹大喜,於是他繼續用力狠命的刺了進去,恨不得立即捅穿李玄。
道初大喜,於是他忍不住拍了拍手,叫了一聲:“張豹,好樣的!”
餘柔大喜,她似乎終於要看到這個害得龍真被關禁閉,龍烈重傷的小子,終於要死在自己眼前了。
夏侯淵更是大喜,喜得難以自制。
而那些支援李玄的人們,紛紛大驚,這一刺之下,就算李玄不死,也要重傷,勝負似乎立即就要分了。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就在張豹奮力的往長槍上用力,恨不得立即捅穿李玄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長槍根本就是刺中了一塊石頭,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是寸許難進。
而這時候,李玄臉sè一寒,怒喝一聲‘哈’,他終於發力。
手中的風雷刺緊握,對著那杆橫在他和張豹之前的長槍,狠狠的割了下去。
鏘!
這次的撞擊之聲,變得尤其的刺耳難聽。
因為眾人驚奇的發現,這杆凡級絕頂的長槍,在李玄用力的一割之下,居然斷成了兩截。
哐啷!
那刺中李玄的半截銀槍,掉在了地上。
一道細微的血流從李玄的胸口溢位,看樣子,似乎傷的不是很重。
全場皆驚,鴉雀無聲。
“我的家傳神槍,就這麼斷了!”
張豹握著半截槍,愣在了原地。
但是,他畢竟是身經百戰之人,縱然他內心之中的憤怒和苦痛,此刻已經激發到了最大,但是他知道此事不是遲疑的時候,所以在李玄挺直了手中的風雷刺,刺出的時候,他果斷的將手中另外的半截銀槍拋了出去。
鏘!
風雷刺割中的了銀槍,再次將其割為兩截,張豹也躲過了李玄這一擊。
“這怎麼可能,張豹的銀槍,我知道是用千年晶鐵所打造,堅硬無比,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輕一割,就斷了,這太邪門了!”
和張豹要好的一名道堅派弟子忍不住出聲。
事實上,在場的大部分人能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此時,弘法仙師卻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