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可比太后娘娘頤指氣使的樣子好看多了。
“什麼?”觴帝以為自己聽錯了,難道,母后與紀茯苓上演的,不是聯手逼死鏡兒丫頭的戲碼?而是,這其中還有貓膩嗎?
“不信您看。”說著,臨晚鏡指了指桌子上其中一個木盒。
裡面規規矩矩地躺著小稻草人兒,心臟處扎著一根銀針。小稻草人兒上面的紙條寫著臨晚鏡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這是在哪裡找到的?”觴帝的目光落在那張紙上,神色不虞。
他是知道芸兒夢魘之事,裡面肯定有紀貴妃搞的鬼。只是沒想到,這一次母后會與她一起胡鬧。然後呢,現在更沒想到,還有人有巫術詛咒鏡兒丫頭了。
還有,旁邊那張紙上面寫的應該是芸兒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吧?
兩人一起被詛咒,紀貴妃確定自己是在陷害鏡兒丫頭,而不是在為她洗脫嫌疑嗎?就算再蠢的人,也應該知道,詛咒別人的時候,不會連帶自己一起詛咒好不好?
何況,這兩張紙條上的字跡,還是同一個人的。
等等,同一個人?
再仔細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觴帝都忍不住要“撲哧”笑出聲來了。他的愛妃,什麼時候蠢到陷害別人的時候都自己親自動手了?這字跡,分明就是紀貴妃自己的好不好?難道,她就沒想過要掩飾一下?
這般明目張膽地暴露自己,真的好嗎?就算主持大局的是母后,此事也說不過去好不好?
“愛妃。”看完紙條,觴帝的目光從上面移開,轉而落到紀貴妃身上,語氣平靜地喊了一聲。
紀茯苓知道她是看清楚了紙條上面的字,現在是想打死臨晚鏡的心都有了。
不過,在觴帝面前,她還算冷靜。
“陛下。”紀茯苓柔柔地回應了一聲,仿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而那紙條上的字,她也沒去多看一眼。
“你就不想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觴帝目光銳利,看向紀茯苓,聲音沉冷。
雖然,他知道後宮裡的女人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主兒,可是,詛咒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的事情,紀茯苓都幹得出來。他真的很懷疑,她還是當初那個天真爛漫,一心只為愛一人的紀家大小姐嗎?
又或者,從進宮的那一天起,紀家的大小姐就已經死了。從此以後,紀茯苓便只是紀茯苓。可以,為了除掉任何自己不喜的人,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為代價,包括自己的親生女兒!
她的手段,他大概都知道。狠辣,已經成了後宮紀貴妃的代名詞。可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是一個母親!
“陛下,臣妾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東西來害自己的女兒呢。肯定是有人冒充臣妾的字跡,寫下的詛咒!還望陛下明察。”觴帝問話,紀貴妃憑著多年常伴帝王左右的經驗,自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到底問的是什麼。所以,她解釋的時候也是隻抓住要點。
確實如此,一個母親,再有什麼理由,都不可能拿女兒的生命來冒險。除非,她真的已經喪心病狂。
紀茯苓是讓女兒裝病,卻從來沒想過,真的讓女兒得什麼夢魘之症。而夙鬱惜芸也確實是裝的,本身什麼事兒都沒有。至於這詛咒之事,也是她一手策劃的,再三詢問過子虛道長,這詛咒對芸兒的身體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她才同意用這種方式。
所以,基本上,對於自己的孩子,她還是很小心的。
可是,她沒有想過,利用自己的女兒這一點,已經讓她成了一個不合格的母親。
“那愛妃以為,此事是何人所為?”觴帝銳利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