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如搗蒜“是是是。”
說著,猛踩油門,把車當成火箭開,沒幾分鍾就停車,“到、到了。”
黎殤抱著寧夏下了車。
抬頭一看,竟然是“X醫生診所”?
“我說……”黎殤轉身,那司機竟然連車費都沒要,直接開車飛逃,咂咂嘴,黎殤無可奈何的搖頭,“跑這麼快!”說著,低頭看著昏迷中的寧夏說“看來,只能委屈你在小診所裡呆一夜了……”
可惜,小診所也沒有寧夏待得地方。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活該寧夏倒黴,小診所裡三個床位全被重病號霸佔,最近的醫院距離這裡也有半小時的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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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寧夏只是皮外傷,迷|藥、驚嚇過度外加失血令她暫時性陷入昏睡。
打了麻醉,縫了幾針,掛了瓶點滴,醫生就說可以閃人了。
黎殤沒法,只好抱著猶在昏迷中的寧夏出了診所。
這裡離他的的小公寓挺近。
在門口打了車,不一會兒就到了。
說是他的公寓,其實他也很少住在這裡,他平時的棲息場所是各大酒店和旅館,這裡不過是他存放衣物的大型衣櫃而已。
開了門,踢開滿地的髒衣雜誌,黎殤抱著寧夏步履維艱的進了臥室,剛把寧夏放上床,手機就響了。
是他今晚的客人。
看看床上人事不知的女人,再看看閃爍不斷的手機螢幕。
然後,“啪”,把手機毫不心疼的往牆上使勁一甩,“嘩啦”好好地諾基亞碎成一地殘骸,那冗長的“親愛的,你在哪裡”也戛然而止。
黎殤在床邊坐下,視線漫不經心的在寧夏身上打量半晌,搖搖頭“也不是什麼天姿國色嘛,怎麼就讓他掛念了四年呢?”
……
“唔……”
好痛……渾身都痛……
寧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黑漆漆一片,好一會兒,眼睛才在黑暗中看清事物。
“黎默?”寧夏回頭,看清誰在旁邊的人的臉,稜角分明地五官,因為深睡的緣故而越發柔和。
腦子裡糊糊塗塗的,但是,她依稀記得酒吧裡發生的事,當時為了自保,還沒什麼感覺,但是現在想起那畫面來,止不住的顫抖後怕。她這輩子連只雞都沒殺過,沒想到第一次見血竟是在四個大活人身上練手!雖然,她有注意力道和位置,但是,對於犯罪的本能恐懼讓她惶惶不安,萬一她當時不小心劃錯了位置,讓他們爆血而死怎麼辦?
三條人命啊那可是!
想著,寧夏越來越害怕,遍體生寒。
顫著身子把自己往黎默懷裡鑽,她在下意識的尋找熱源,尋求保護,可是她又不敢說,萬一黎默把她看成一個冷血殘暴的女人怎麼辦?一想到這裡,寧夏又止不住心頭滋生的另一種恐懼。
這時的寧夏,並沒有意識到,她對黎默的在乎已經超出她能自控的範圍,只是本能排斥這種預想衍生出來的巨大失落感。
30
黎殤睡夢中被擾醒,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以為是“金主”夜半“飢渴”尋求滿足,眼也不睜,準確的翻身將身邊之人壓在身下。
寧夏還在黯然神傷中,一個不察被人壓住,火熱薄唇接踵而至。
溼滑的舌探入口中,溫柔而纏綿的翻攪她口中的香甜。
寧夏雲裡霧裡,唇舌濡沫間,覺得哪裡不太一樣……
黎默……有這麼溫柔嗎?
“黎默”的吻離開她微啟的小嘴,來到她粉潤的耳珠,先是“嘖嘖”吸吮,然後以齒輕咬。
酥麻的戰慄像是電流一樣迅速遊走全身,下體立刻情潮氾濫。
她果然被黎默調教成了淫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