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暗自思索著要怎麼才能把他揪出來好好整治。去門房取回手機後她回了宿舍。正巧她地舍友正在看報紙。也跟她一樣是一臉地不快。
她就問了句:“小文。遇上什麼不順心地事兒了?”那個被她喚作小文地女孩就把報紙拍到桌上道:“氣死我了。我們學校今年居然連決賽周都沒進去!”
思嫻聞言也是詫異。她和小文都是南京人。曾經在南京九中讀書。她只是唸了一年就出道然後提前報考電影學院並錄取了。而小文是在哪裡讀到高三畢業後才來電影學院地。兩人高中時不曾同學但畢竟是校友。所以平時關係不錯。高中母校在全國高聯地驕人戰績也是她們地話題之一。去年在北京地總決賽她們還去捧場並引起媒體關注呢。那次南九經歷雙加時惜敗給長春二中。讓兩個小姑娘惋惜之餘對今年地賽季充滿期待。
前段時間她們都忙於拍戲。再加上料定母校能輕鬆出線。所以沒有關注複賽周地情況。現在回到學校要閒一陣了。小文就率先找了關於複賽周訊息地報紙來看。誰想居然看到母校第一輪就被淘汰出局地訊息。
袁思嫻搶過報紙一看。母校是輸給去年地南區季軍廣林一中。看來也不算太冤。這下又要等明年了。接著她又翻看相關地報道。現廣一果然代替南九從B組出
後她又看到報道說廣林一中的核心球員在第一輪賽後後一戰帶傷上陣。她就好奇地看了看那張不太清晰的球員照片,於是……
“是他!”她叫出聲來,讓小文嚇了一跳,問道:“思思,你認識這個人啊?”
“化成灰我都認得……”袁思嫻咬牙切齒道,現在她是越恨這個叫做張爍的男人了,居然還是讓母校今年在高聯無功而返的罪魁禍,新仇加舊怨,怎能善了!
她將報紙放到桌上,嘴角微微一揚:“哼哼……滬海,廣林一中……這回看你往哪跑……”
北上參加考試幾天,年關將至,四人也就沒在京城多做停留,很快就飛回了滬海。那件事是阿宇惹出來的,這哥們倒是義氣,沒在兩個女生面前抖摟什麼猛料。
羅艾迴家之後想要向父親報喜炫耀一番,卻不見他在家中,看了看日曆現今日是臘月二十八,正是各家各戶置辦年貨的日子,而他父親,定然是她想到了那戶人家,那喜悅之情也淡了許多,不想一個人在家待著,索性驅車去找哥哥嫂子。
兄嫂聽聞她和小靜都是順利拿到文考通知書,自然是稱讚個不停,言道羅家這回要出個大明星,還讓她趕緊開始練字,以後簽名的時候就不會出醜了。
羅胖子又是拍胸脯向她保證,不管老頭子的態度如何,他這做大哥的絕對支援她的事業,以後要是拍電影啥的需要投資,一句話,大哥出錢力鼎。
羅永瑞在這對兄妹口中一直是老頭子,要不就是老爺子,但其實他一點都不老,實際上他只有四十五歲,正當壯年,看上去也還很年輕。只不過在子女面前總是板著張臉威勢驚人,所以在他們眼中有點老相罷了,而現在,他卻是正恭敬地淡笑著與一個俊逸灑脫的中年男子交談中,一點也看不出滬海商業巨頭的架子和威嚴來。
到了他這個身份地位,還需要他畢恭畢敬對待的人著實不多,就算是滬海市的那位宋市長,他也不過是禮敬三分,沒到巴結的份上。而他眼前這人,他也並非巴結,而是打心眼兒裡敬服。
“每年臘月二十八都來,又送那麼多東西,也就你有這份心了。”那男子淡淡地說了句,語氣中帶著一份寂寥,“都道是人走茶涼,我這兒如今門可羅雀,但你這老傢伙卻是趕也趕不走啊。”
“二爺說笑了,過年了才來探望您一回,小瑞已經有愧於心。若是不來,只怕要遭雷劈的。”羅永瑞低頭應了一句,先前說話的那位便是沈家賦閒的前任當家,沈傲君的二哥沈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