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鈴道:“人可以易容,但是你那奇怪的衣服就不能變了,先前你幾次來到我們家裡,都是穿的那身奇裝異服,你口口聲聲說和我父親見面只有一次,我卻見了你許多次,那天舞會之上我也是藉機想詢問你接近我父親的目的,哪知道你竟然裝作不認識,還說你是什麼黑社會的。真是滿嘴謊話,信口雌黃。”
夏小東心中暗暗想道,那身奇怪的衣服一定是自己當初來古代時候穿的那身運動裝,在自己受傷後,卻被誰拿走了,有權利拿走衣服除了英王也就是那幾個王公貴族了,可他們有什麼理由來陷害自己,要知道,自己和他們素無恩怨。”又和格玲對質了幾句,感覺不是很有頭緒,便又拿布團塞住她的嘴。格玲支支吾吾的,顯然是罵的還不夠,可夏小東那裡給她這個機會。而那沙展飛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被捆綁的格玲,眼睛瞪得大大的,卻是那西方人身材本來就好,加上沙展飛以前素來沒有見過白人美女,初次一見,倒是將她當做了一隻觀賞的動物。眼見沙展飛的眼睛在自己身體上掃來掃去,格玲掙扎了半天,將全身的力氣都耗光了,也不能對這些繩子有半點奈何。
夏小東對沙展飛道:“你好好的伺候她,等我回來再接著問她。”沙展飛領命,也不知道夏小東口中的意思,就要往那格玲胸口上抓去。夏小東腦中一陣暴汗,這沙展飛看來老實人一個,卻如此的花花腸子,一個扣頭打過去,將沙展飛打了個眼冒金星,他對沙展飛道:“你現在已經是翔龍幫的堂主了,若是以後有幫眾進入你堂內,你可能做起表率?”沙展飛歇了片刻後道:“我知道,師傅,可這幫規我也不知道啊。這女人如同衣服”卻是越說越不像話。
“好好,夠了,你只要記住,你沙展飛以後不缺女人,所以現在給我忍住,要是忍不住,免得怪我將你逐出師門。”夏小東怕他越說越起勁,只好教他住嘴,心中暗想道:這古人的觀念看來也跟現代人差不多嘛。看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自己的徒弟可不就是有一個極品麼?”
“給”梅香從櫃子裡煩了半天,找出了一身衣服,道:“這是我曾今穿過的宮中侍衛裝,上面有面罩,正好可以遮住你的臉。”說玩,將夏小東的身子掰過來,替他穿上了侍衛裝。這套衣服也是件黑色的侍衛裝,跟梅香的相差不多,等梅香帶上面罩之後,兩人更是相同的天衣無縫。夏小東細細囑咐沙展飛一定要好好看住格玲,說著,就出了門,沙展飛耳聽他的聲音慢慢消失在門口,這才貪婪的嚥了一口唾沫。
如果夏小東在的話,他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時候的沙展飛跟剛才的真是判若兩人,只見他兩眼冒光,胸膛更是起伏不已,可見心跳上面誇張,他眼睛直盯著地上的格玲,舌頭不時的在嘴巴上舔動。
而那格玲卻是嚴重絲毫沒有慌張的神色,好像這情形本來就在意料之中,而且她眼中更是閃著異樣的詭異,就好像給什麼東西附身了一般。沙展飛的一隻手輕輕的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正待下一步動作之時,格玲卻一躍而起,一掌打在他的脖頸上,沙展飛連哼都不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格玲冷冷的看著地上的沙展飛,慢慢的從小腿處摸出一把匕,歐洲女人身材高挑,一個小腿肚自然能藏下一隻小匕了。“教主給我的這個法子可真靈啊。”格玲哈哈一笑,聲音宛若鬼魅,她將匕高高舉起,便往沙展飛胸口插去。
“梆梆”卻聽此時房門突然響了兩聲敲門聲。格玲只好停下刺刀的手勢,厲聲問道:“是誰?”
“稟大人,國王陛下要去迎接那東方的聖教教主,特來請大總管一塊隨行。”門外傳來一個硬邦邦的聲音,想必是衛兵。格玲看了看地上的沙展飛,腦中又是湧出一個折磨人的主意。
卻說夏小東和梅香兩人一身黑衣侍衛裝,快步向皇宮外走去。想要查出是何人冒充自己,就要先到那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