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複雜的關係,再也沒有以前那樣頭痛了。
安泉平穩地開著車,右胸的子彈夾在肋骨中間,只要右手和胸部的動作稍微大一些,就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傳遞到自己的神經中樞,不過安泉並沒有把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表現出來,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邵英齊,安泉並沒有對今天明顯不符合保鏢原則的行動而後悔。
雖然出了各種意外,安泉自己也受了傷,甚至殺了那個擊傷自己的人,但安泉對今天行動的收穫還是感到滿意的,他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水秋巖這隻老狐狸肯定會最大限度地利用今天的事件,給沈萬明致命的一擊,如果能夠成功,那麼今天受的傷將值回票價,甚至得到更多意料之外的東西。
水秋巖要比沈萬明強太多,這是安泉對水秋巖的評價,也是安泉今天敢讓水晚照離開自己視線的主要原因,一方面安泉不可能同時照顧兩個人,而且水晚照應當不是敵人攻擊的目標,另一方面也是對水秋巖老謀深算的信任,因為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說,水秋巖都沒道理放心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外出,肯定會有人專門負責保護,安泉很清楚水秋巖手下有一個人,曾經擔任過西南軍事觀察局特種訓練營大隊長的職務。
考慮得有些頭昏腦脹之後,安泉忽然記起一件事情,轉頭問道:“英齊,剛才在商場門口的那個人是誰?”
邵英齊對安泉忽然親暱的稱呼開心不已,想著安泉在床上溫柔地親吻,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問誰?左輝?”
“左輝是誰?”安泉反問。
“左輝就是我抱下樓的小囡囡的爸爸,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
“不是他,是那個看起來當過兵,背影有點眼熟的人!”
“你不會是說那兩個色狼吧?”邵英齊把剛才在商場門口把毒狼過肩摔的事情說了一下,順便伸出因為輕度挫傷而隱隱作痛的手,撒嬌道:“安,回家你一定要幫我按摩。”說完才似乎想起安泉右胸中彈,於是臉紅紅地低下了頭。
安泉聽著邵英齊稍微有些誇張的敘述,聽到邵英齊說自己一個過肩摔把那個想吃豆腐的兒色摔過頭頂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牽扯到了右胸的傷,在悶哼了一聲之後,專心開車,等到安泉開車回到邵英齊的別墅外時,已經是二零三二年十月十九號的中午一點三十四分了。
離安泉第一個任務的協議完成時間,還有不足二十六天,理論上如果任務時間一到,安泉與邵英齊之間將不再有任何委託關係。
當然,這樣的問題,不管是安泉還是邵英齊,都不會去刻意說起。
※※※
“哈哈……”夜狼笑得比火狼要猖狂得多,對於火狼例行的報告半句了都沒有聽進去,倒是反覆詢問火狼隨口提起的事情:“真的嗎?阿火,這個菜鳥真的讓一個不足五十公斤的女人一把摔到了五米外?”
可憐的毒狼臉色蒼白,比右胸中槍,子彈留在體內超過兩個小時沒有取出來的安泉臉色都要白上幾分,心有不甘地分辯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會用這種近身的招式,一下沒有準備罷了,阿火你丫不要笑了,換了你,你會想到這麼個嬌滴滴的美女會跟你近身搏鬥嗎?這他媽的純屬意外。”
火狼辛苦地忍住笑,終於替自己的兄弟說了一句公道話:“老大,這事確實只能算是意外,我當時也沒想到邵英齊會有這樣的身手,更不會想到穿著低胸裝連衣裙的她會來個貼身的過肩摔,所以某些人四肢著地也不能完全怪他,確實是有客觀原因的。”
於是火狼和夜狼繼續花了二十分鐘討論如何提高毒狼的反應能力和應變能力後,終於不再把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紅,最後快要崩潰的毒狼作為討論的重點,而是談起了正事。
“阿火,你先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