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民居里,陳刀仔正在跟龍盟的法國分支機構負責人,同時也是上海三聯會六哥的老朋友,五十歲沒到但頭頂已經光禿禿的王雲龍聊天。
「王叔,乾爹讓我向你問好!」陳刀仔非常謙恭有禮地遞上專門從國內帶來的茶葉和筍乾,小心地說道:「這些東西,國內不值什麼錢,在法國這邊卻難得買到正宗的,所以刀仔順便就帶了一些,希望王叔不要嫌棄。」
王雲龍說話非常的爽快,雖然這些年當上了龍盟在法國的負責人,在法國政界也混了個議員的位置,但幾十年的脾氣還是沒有絲毫變動,一邊接過陳刀仔手中的東西仔細看著,一邊招呼道:「坐下,坐下再說,你要過來的事情,老六跟我說過了,難得你有心,還給我帶來國內的特產,不怕你笑話,雖然我現在也當了個狗屁議員,但我們這些漂泊異鄉的人,最掛念的就是家裡的東西。你這份心,我記下了,既然到法國來,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聽老六說你還要在歐洲轉一陣子,我等會就把這事通報到上頭,跟幾個其它地區的兄弟說句,保證你在歐洲跟在上海一樣,要什麼有什麼。」
陳刀仔態度仍然非常恭敬,慢慢坐在明顯是從國內運來,似乎算得上是古董的太師椅上,緩緩說道:「王叔太客氣了,其實刀仔這次到歐洲來,只是完成會里的一個小任務,王叔想必也聽說了有位國內的歌星來歐洲舉辦巡迴演唱會的事情吧!這次刀仔的任務就是詳細記錄這位歌星的行動。」
「你說的是那個叫謝飛凌的小丫頭吧?」王雲龍接過話頭,說道:「老六什麼時候接了這麼個單子?是單線的跟蹤記錄還是有什麼圖謀?」
「謝飛凌?」陳刀仔還是第一次知道飛凌原來姓謝,驚訝地說道:「飛淩小姐姓謝嗎?我們的任務只是負責記錄跟蹤,沒有其它了。」
「沒錯,姓謝!」王雲龍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禿頂,說道:「既然只是記錄,那就好辦了,我會讓下面的人,把相關的東西給你一份,昨天龍盟也接到了委託,說是全程保證謝飛凌演唱會的順利進行,估計是因為昨晚歌迷騷亂的事情給鬧的。」
親歷了昨晚歌迷騷亂的陳刀仔沒想到眼前似乎跟娛樂歌星完全扯不上關係的王雲龍,居然也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然後聽到龍盟要全程保證演唱會的順利進行,忍不住問道:「王叔為什麼對飛淩小姐的事情如此瞭解呢?」
王雲龍爽朗地笑了笑,說道:「當然瞭解,我跟她爹以前是同事,那時候她父母經常在我門口生爐子做飯,經常把半歲多的飛凌丟在我床上,把我的被子尿溼過好幾回呢,要不是嫂子每次都主動幫我洗,我少不得要找兆先的麻煩,快有二十年了吧。」
陳刀仔忽然間完全說不出話來,畢竟之前再怎麼猜想,也想不到世界會這麼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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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飛凌從背後摟住,已經很有經驗的安泉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背部親密的接觸,以及從飛凌堅挺的雙峰傳來的壓迫感,處於工作狀態中的安泉沒有任何反應,轉了個身,一點異樣也沒有地把飛凌抱回浴缸裡,安泉淡淡道:「飛淩小姐,我出去了!」就這麼把飛凌的誘惑拋在身後,離開了浴室。
「飛凌怎麼了?」聽到安泉進客廳的聲音,方綺轉頭,看到身上有很多泡沫的安泉,問道:「你怎麼身上都是泡沫?發生什麼事了?」
「飛淩小姐沒事!」安泉簡單地說道:「方小姐,還需要繼續按摩嗎?」
剛剛躲在臥室裡,將春情氾濫的痕跡清理乾淨,又把束縛自己身體的內衣除去,換了一身寬鬆睡衣的方綺,早把兩個小時後要到警察局去保釋歌迷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臉色微紅地,方綺答道:「當然要,你自己說還沒按摩完的嘛!」
安泉把溼透的上衣脫了下來,隨手丟在客房專用的洗衣籃裡,重新坐在沙發上,繼續給方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