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要比培明頓公爵專業得多。
“血夜的序曲,就要被開始彈奏,死神揮舞著血紅的鐮刀,惡魔張開了黑色羽翼,將陰謀覆蓋下的所有人帶入地獄。”培明頓公爵用吟唱的方式念著他最喜歡的詩句,似乎想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唱響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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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時裝店採購回來後的蔣婉盈堅持要跟飛凌住在一起,理所當然地遭到了包括方綺在內的一致反對。
夏依依反對的原因很直白,她簡單地說道:“只有三個房間,根本住不下這麼多人。”方綺要婉轉一些,把安泉拿出去擋箭牌,說道:“安先生因為要保護飛淩小姐必須生活在一起,有可能會對蔣小姐的起居帶來一定的不便。”至於飛凌則要有技巧得多,且相對不首痕跡地話語暗示道:“婉盈你肯定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吧,以後有的是機會聊天,不急這一會。”
可憐的蔣婉盈再次被三振出局,費盡心思安排的選購時裝拉近感情的做法也徹底失敗了,不過蔣婉盈最終將所有的賬算到了安泉的頭上,狠狠地瞪了安泉一眼,小聲威脅道:“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會報復的!”
幸好,時間恰巧是晚上的七點四十分,晚餐的時刻對於從小生活在歐洲的蔣婉盈來說,是非常正式的,因此蔣婉盈很有氣質地邀請大家在酒店裡共進浪漫的燭光晚餐,而剛剛完全不遑蔣婉盈面子的三個女人,當然不好推辭。
純銀的燭臺,白色的蠟燭,雖然燭光晚餐大多數時候只適合情侶,一男四女未免有些怪異,但餐桌中間擺放的燭臺和點燃的蠟燭,仍然將一絲浪漫的氣氛帶到了五個人中間,不過安泉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像服務生一般站在飛凌的身後。當然,選擇一邊靠牆,一邊靠大玻璃,不足二十碼的地主就是逃生梯的這個位置,當然也是安泉基於保護飛凌的考慮而特別要求的。
晚餐當然不能沒有酒,開胃的餐前紅酒是法國產的紅葡萄酒,非常有紳士風度的服務生幫四位女士每人倒了半杯後,用詢句的眼神看了一眼仍然站著的安泉,安泉輕輕搖了搖頭,卻在服務生離開時,接過飛凌的酒喝了一小口,隔了兩分鐘才將酒杯交回到飛凌手中。
“什麼嘛,想喝還有嘛,用這麼曖昧的方式接吻給我們看,有什麼意思?”夏依依當然知道安泉試酒的原因,因此這樣一句嫉妒的話也只在心裡說而已。
晚餐很快被送上來了,這家米蘭市區最高檔的酒店,號稱最正宗的意式餐廳,不論是服務生的質量還是酒菜的正宗程度,都是無可比擬的。
安泉眼神平靜地注視著飛凌,整個心神卻完全放在周圍環境中了,餐廳預料之外的冷清讓安泉有種說不出來的危機感覺,似乎本能地提醒他將會有危險發生,為什麼?為什麼在晚餐的時間這樣一家餐廳里居然只有不到五桌的客人?
安泉的手已經伸到袋子裡了,身上的裝備除了腰上的隨身電腦,就只有口袋裡永不離身的槍和備用的兩枚彈夾,安泉非常希望只是自己的神經過敏,但在兩分鐘後,安泉的希望徹底破滅了。
“噗”的一聲輕微響動,子彈射在了安泉一腳路踢翻的一張附近桌臺上,桌上的燭臺和刀叉叮叮噹噹地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怡到好處地將子彈的聲音掩飾了。
四位女士看著似乎正在發神經的安泉,驚訝地盾著他將一張直徑足有兩米的大桌一腳踢翻,除了蔣婉盈外,其它人都呆怔了起來。
“蔣小姐,你帶著依依和方綺從逃生梯下樓,負責好她們的安全。”安泉迅速在心裡估計形勢的變化,雖然對米蘭的危機早有準備,但如此迅速的動作和如此明目張膽的攻擊,簡直就像是戰爭。
餐廳的服務生已經圍上來了,五桌客人也有四桌客人的手伸到衣服口袋或者放在桌下,危機突然降臨讓安泉再也顧不了許多,拿出手槍將視野裡的所有在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