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難道是衛子卿對他說的?
“哼。昨天我路過後院的花匠房,聽裡面有兩個人說話。我本無意去聽,但他們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寵,本就有點好奇。後來他們談論你的話,讓我對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們說的那些,你想聽嗎?”衛子璇湊近她,邪笑著說。
月娘的記憶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搖頭,護著頭髮的兩隻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衛子璇將兩條健壯的長腿夾住她,讓她無法如願。他那根囂張的彎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聳著。
月娘閱人有限,親眼所見的,也不過是衛子卿一人的棒棒。如今看到衛子璇的,竟比衛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東西竟真地如同彎刀,又長又利,那麼驕傲的一個弧形Rou棒,貼著她的臉頰。頂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潔的小臉上。
“他們說,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願。他們還說,你的這張小嘴,跟身下的那個一樣勾魂。”衛子璇說著,看著月娘那麼痛苦的樣子,感受到一種快意。
“不要說,求你,求你不要再說了。”月娘搖著頭,眼淚不斷從眼角溢位。
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傷痛。
“月娘,可我當時很愛聽呢。我聽了好久,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尤物。如今親身嘗試,果然是不負盛名。只是性子還烈了點,缺少管教。就讓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調理調理你吧。”衛子璇一隻手執著他的棒棒,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幫上。
“你若不服從,那兩人的話,很快便會街知巷聞的。月娘,到時你的名聲,可就連醉紅樓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頭上的那兩頂綠帽子,也就藏不住了。”衛子璇陰險地笑著。
那殘忍淫邪的笑,本不該出現在那麼英俊的一張臉上。
月娘整個人像是失了魂魄,衛子璇將她剛剛壓在心底的夢魘,又展開放在她的眼前。她該怎麼辦,她一點主意都沒有。
“既然你不喜歡被人正常地幹,想必是對那兩人的手段很懷念嘍?那好,我就成全了你,淫婦!”衛子璇拽著她的頭髮,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從地上撿起他的腰帶,將她兩手併攏,捆在床頭上。
月娘在這個過程中,始終沈默無語。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衛子璇擺弄。
反正她這身體,從那晚開始,便再也不屬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衛子璇綁好她,看到她因為姿態的扭曲,胸前那對Ru房似更高漲了。那對|乳頭也顫巍巍地,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兩人所說的話,還刺激著他的慾望。可他又擔心月娘突然發瘋,若是咬壞了他的寶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間,把她一對高聳的Ru房捏到一起。把他那根硬硬的彎刀,藏入月娘的|乳溝裡。
一面用大麼指褻玩著月娘的|乳頭,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溝裡抽動起來。
結實而富有彈力的肉感,讓他感覺無比愜意。那兩人說的果然沒錯,月娘身上,便無一處不是銷魂地。
可眼見月娘眉頭深鎖美眸緊閉,只是哭而沒有其他反應。衛子璇自己玩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剛才那樣淫蕩,他想讓她在他身下,比在衛子卿身下更騷更媚。
“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裝成烈婦了麼?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衛子璇暫時放開她。他臨來之前,早就有了萬全的準備,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麼,她只是打定了心思。無論他怎樣勾引她,她怎麼忍受煎熬,都絕不可以再讓他得逞,不可以讓自己表現的像個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