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仔細辨認之後,確認了這些東西就是他要的,他讓劉芳馬上採購,能買多少就買多少,只能多不能少,而且越快越好。
劉芳說這是貴州苗家一位藥商那裡寄來的樣品,存量還是有的,是跟貴州正府聯絡之後,讓正府出面採購的,不然是很難採購到這種東西的,因為苗族人不願意拿出來賣,外地人根本買不到。
劉芳打了個電話之後,很高興的說那邊已經安排空運了,晚上九點就能拿到藥。
我爺爺很興奮說現在時間就是生命,他讓劉芳去找最近的中藥製藥廠,因為要生產藥丸,手工顯然是不行的。
劉芳說這個不用找,他們衛生局就是管這些的,隨便找都有人熱情的配合。
我和我哥,跟著我爺爺直接上了劉芳的車,車的後面則是好幾十袋的中藥材,我們直奔中藥廠。
廠裡的老總直接在門口迎接,劉芳沒有客套,直接說明要徵用他們的機臺。
老總說早已準備妥當,機臺,工人都等候著。
進入車間之後,把那些藥材按批次的磨成粉末狀,然後一種一種的放好,之後爺爺在邊上拿著算盤在那邊敲打,手裡有個藥方,在藥方之後寫上了數量比率。
這個要很嚴謹的,任何一味藥過量都不行的,以前爺爺抓藥都是用秤去量的,只不過現在用的是電子稱。
晚上九點之時,衛生局的人直接從機場提藥材奔赴製藥廠。
也是同樣的辦法,將那幾味藥磨成粉,然後按照爺爺給的比例,將這些藥稱量之後,倒入攪拌器裡攪拌,完了之後加一些助劑,將其製成一粒粒的藥丸,並且烘乾。
完成之後,爺爺讓人拿了幾粒,說找兩隻狗試試,如果狗吃了不會死,那人吃了也就不會死。
兩隻狗各餵了兩顆藥丸,狗只是在地上趴著哀嚎,顯然有些痛苦,但是一個小時之後,就安然無恙了,說明這藥不會死人。
這些藥就交給了劉芳,但是藥方沒有給。
爺爺的建議是,中了螞蝗的成年人,一次一粒,二十四小時之後,如果沒有復發症狀,那就停止服藥,兒童四分之一粒,也是二十四小時為觀察期,但如果再次復發,就再次服藥,藥量相等。
其實一種藥在製作生產完之後,是需要經過嚴厲的檢查和臨床試驗,合格之後才能上市的,還有註明各種伴生的不良反應。
但像這種人命關天的特殊情況,只能是特事特辦,劉芳拿著藥丸就直奔各大醫院。
她讓我爺爺在家等候,如果藥丸不夠的話,可能需要爺爺再去配合造第二次,因為藥方在我爺爺的手裡。
回到家之後,我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繼續看書。
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由得想起了月蘭,便轉頭看向月蘭的床鋪。
我便站起身來,朝著床鋪走了過去,然後在床鋪上坐了下來。
我發現墊背上有被壓過的痕跡,用手一摸,還是熱的。
我頓時睜大眼睛,月蘭回來過!枕頭邊上還有幾根長發。
因為這床目前只有月蘭會來住。
我爺爺也曾經睡過這張床,但是自從他搬到我師傅那間去住之後,便不會再來睡。
我將那幾根頭髮抓了起來,而後捲成團,用線扎著,放入到一個小盒子裡。
心裡有些感概,為何月蘭會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來,難道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我覺得她沒必要躲著我,特別是我們互戴了戒指之後。
但是還是瞞高興的,因為以後月蘭回來會成為一種常態,只可惜總是要在晚上,要在我睡覺的時候。
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月蘭從來沒有在白天的時候出現過!
一想到這個問題,也把自己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