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她,然後雲墨再幫莫傾歌對付張文琪,弄出一片罵名,莫傾歌趁此機會提出退婚,就有機會去找軒離了。”
水楓舞把事情前前後後的連起來一想,頓時火冒三丈。
莫傾歌害了這麼多人,害的自己的親表哥張文琪揹負著罵名和不白之冤,還把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難道就是為了退婚好去找軒離嗎?
她為了自己的事情,竟可以不擇手段到如此地步嗎?
莫隨歌氣的一把摔了茶壺:“賤人!跟她娘一樣都不是好東西,都是表面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的jian貨,蛇蠍!”
她的突然爆發嚇了水楓舞一哆嗦,看一眼老神在在的顏羽:“喂,她這是怎麼回事?”
顏羽眼睛一勾,懶洋洋道:“這裡難道有人叫喂嗎?”
水楓舞啞然,看著那張欠揍的臉,強壓下撲上去踹兩腳的衝動陪著笑臉道:“羽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告訴我嘛!”
說完背過身子去自己捂著嘴想吐。
顏羽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嘴角抽了抽,面色有點扭曲:“過來,給我捏捏肩膀。”
水楓舞掏掏耳朵。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我叫你過來給我捏捏肩膀啊,這回聽清楚了嗎?”顏羽斜睨她,“怎麼,攀上軒離這棵大樹,這麼快就不把羽哥哥放眼裡了?”
水楓舞牙癢癢的,眼睛下意識的在顏羽身上瞄來瞄去,很想再找個肉多的地方咬上一口。
顏羽身上一陣涼嗖嗖的,好像置身在寒冬臘月北風口上,渾身都在結冰:“我警告你,再咬我的話,我可不會再客氣了。”
水楓舞磨著牙走過來。下手沒輕沒重的狠狠掐在顏羽肩膀上,咬著牙道:“羽哥哥,我的手藝還不錯吧?怎麼樣啊,舒不舒服啊?”
顏羽臉上一陣扭曲,也咬著牙道:“舒服啊,實在是太舒服了!”
“那我可得好好的讓你舒服一下。”水楓舞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咬牙切齒的開始掐吧他。
顏羽也咬著牙:“那個傢伙之所以這個反應,是因為她的母親也是被張氏用不光彩的手段害死的。”
“什麼、”水楓舞一驚之下手上的勁兒又大了幾分,顏羽“嗷”的一聲跳起來,這一把掐的,估計身上得出現一片青紫。
水楓舞歉意的伸了伸舌頭,不好意思的笑。
顏羽看著她那種嬌憨可愛的樣子,哪還有一點火氣在啊,面上浮現出無奈的苦笑:“沒事,只是你的技術實在是太好了,我都舒服的失去顏色了。我們繼續吧!”
水楓舞原本還在偷笑,看到顏羽失態的樣子感覺心裡分外解氣,可是眼看著他這麼低聲下氣的遷就自己,心裡又覺得過意不去了,顏羽說繼續,她立即收拾好面上的神情:“好啊,來來來,今天晚上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得不得了!”
這一回倒不再故意整治他,力道適中,技術也非常不錯。她之前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農村的母親勞累的很,經常渾身痠痛,這手手藝也就是在那時候練成的。
顏羽舒服的直哼哼,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低了下來,場景一時極為溫馨。
莫隨歌的房門外頭幾個丫鬟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神色曖昧的偷聽著房內的動靜。
“怎麼樣,舒服嗎?”
“嗯,嗯,用力一點。”
“你有完沒啊,都折騰我一個晚上了,累死我了!”
“再一會兒,一會就好。嗯。好,就這樣。”
“好累啊,你快點啊!就你一個人舒服,累死我了!”
“乖,馬上就好。”
……
丫鬟們面面相覷,躡手躡腳的離開。
“哇,沒想到,二小姐這麼開放啊,竟然在房裡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