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肯努力用功,義父要好好賞你一下,說吧,想要點兒什麼賞賜?”
紹明編了那麼多,無非就是想要莫非凡將剛剛自己口吐髒話之事揭過不予追究,壓根就沒想到會有什麼好事兒。這時一聽義父要獎賞自己,心裡頓時就喜瘋了,一時竟想不出改討什麼賞了。
莫非凡見他不說話,誤以為是紹明長進了,竟然不願再討賞了,心下便是一喜:“既然你不願討賞,那就暫且記下,等過些日子,義父送你一樣好東西。”
這就把獎賞收回去了?紹明傻眼,心裡一急連忙開口叫住了莫非凡:“義父!”
莫非凡本已轉過身打算離開了,聽到義子的聲音,回頭道:“怎麼,還有事?”
紹明吞吞吐吐了好一陣子,眼見義父神色間已是很不耐煩了,這才一咬牙:“明兒之前在隨歌妹妹那裡見了一個丫頭,話語之間很是投緣,明兒斗膽,想請義父做主,明兒想討了這個丫頭去伺候。”
莫非凡愣了會兒神,沒想到義子費這麼半天功夫吞吞吐吐的,為的竟是一個丫頭。正想答應,轉念一想,不對呀,隨歌的丫頭,帶在身邊的好像就只有……他狀似不經意地開口:“你說的那個丫頭,不會是叫做水楓舞吧?”
“是啊是啊,就是她!”紹明興奮的回答,繼而撒嬌:“義父,您就答應了吧,答應了吧!”
莫非凡摸了摸鼻子,無語苦笑。
話分兩頭說,水楓舞跟在隨歌身後,主僕兩個為了擺脫紹明這塊牛皮糖,走起路來那真可謂是健步如飛,回到園子裡,瞅瞅四下無人,主僕兩個連房門都進不去了,一起癱在樹下喘大氣,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爬起來了。
水楓舞兩條腿像灌了鉛,可憐她身有異能卻不敢用,拼命剋制著胸口沸騰的力量,用一個普通人該有的力量來跑路,她比隨歌要累多了。
喘了兩口大氣,無意間一抬頭,喝!那那那,那樹上冒出來的腦袋,不就是那個死變態面具男嗎?
枝葉繁茂的百年老樹上,身形修長飄逸的男子懶懶地臥在粗壯的枝幹上,那枝幹上甚至還鋪了一層薄薄的毯子,這丫的,難不成是來休假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見不得人嗎?
水楓舞心頭火起,本來當著隨歌的面,她還不敢對這傢伙大聲的說話,怕被隨歌發現了。可是,她費盡心思的用口型手勢跟那傢伙示意叫他躲起來,那個死人竟然無視她,悠閒地翹著二郎腿,半臉面具上映著枝葉間灑下的陽光,細碎的光芒耀眼奪目。
她看看隨歌,再看看面具男。隨歌似乎是累壞了,背靠著樹幹閉目養神,渾然未覺自己頭頂上多了一個人。水楓舞一手扶了樹幹,悄悄地爬起來,眼睛抽筋一樣的對著樹上的某人拼命地眨呀眨。
面具男瞥過來一眼,懶懶地道:“你幹嘛,眼睛有毛病了?”
竟然絲毫不在意旁邊有別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開口了!
水楓舞滿頭黑線加冷汗,死變態男,不帶這麼考驗人家的神經的!
她還沒想到要怎麼跟隨歌解釋,就聽背後她那疑似神經有點兒問題的主子已經興奮地開口:“啊,御主!”
“砰!”可憐的水楓舞身子一晃,跌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
呻吟著爬起來,那對狗男女一個在樹上,一個在地上,齊刷刷的對她行注目禮,情形無比的詭異。
呀呀個呸的!她怎麼就忘記了,這兩個人貌似是有關係的,有姦情啊有姦情!
水楓舞揉著摔疼的膝蓋,憤憤地想。哪想眼前一花,定睛看去,面具男已經從樹上跳了下來。正無比風騷的站在她面前。一雙迷人的眸子從面具後面露出來,一瞬不瞬的瞅著她。
砰砰砰砰,水楓舞艱難的掩口唾沫,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面具男將臉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