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定要娶這名女子為妻的。
其實類似於什麼摸個小手,樓個小腰就要以身相許的故事,昔蕪以前也看過不少,也只是看過笑過也就過了。可是這些日子也不知怎麼了,心底竟然還會生出一些其它的感覺。
雖說是四月,可地上仍是有些涼。看出昔蕪的窘迫,離淵搖了搖頭,走道昔蕪身邊。衣料摩挲的聲音,彷彿就在她耳邊,不知怎的,昔蕪覺得臉上一陣燥熱,不自覺地別過腦袋。
昔蕪只覺得腰上一緊,腳便離了地。回過神來方才發現,自己竟然再一次被離淵抱在了懷裡。
“你!”昔蕪又羞又惱,抬起腳就要往離淵身上踹去。
離淵如畫的眉眼微微垂下,將她染紅的臉頰收入眼底,淡淡說了句:“別吵。”
如此,昔蕪便怏怏噤了聲。
琅邪山上的妖怪再七夜的迷惑下,一向起的早,據說晨間尚有露珠的時候,同滿月清輝的時候一般,是最容易吸收天地靈氣的好時候。是以,離淵抱著昔蕪回房的這一幕,就被山間水旁,各種飛禽走獸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一隻方才修成人形不久的狐狸精,紅著臉一陣激動,一不小心就冒出了自己雪白的狐狸尾巴。
老遠見著離淵抱著昔蕪往這邊款款而來,玉兒趕忙替她負責伺候的這位主子提來了繡鞋。要知道,這一大早端著洗臉水來敲門,敲了半天都沒人應,開啟門後床上空無一人,繡鞋卻好好地擺在那裡,可讓她心急火燎地找了半天,嚇得不輕。
昔蕪掛在離淵身上,瞅著那小丫頭給她穿上精緻的繡鞋,等小丫頭收拾妥當,衝她福了福身子,她才如一條泥鰍一般從離淵身上滑了下來。
一邊往外走,一邊順勢拉過了離淵的手。
昔蕪氣呼呼地道:“等我找到那個小丫頭,一定拿紫蘇來頓魚湯!”
現在說的倒是好聽,只怕到時候找到了,還不知是誰帶著誰去玩兒呢。離淵任憑被昔蕪牽著,但笑不語。
因為受昔蕪的影響,明砂去的地方大抵也就是長安,揚州一帶。況且以昔蕪對她的瞭解,她二人很快便在再來鎮的包子鋪找到了與人吵的不可開交的阮明砂。
明砂一腳踩在桌子上,伸手指著對面的兩三人,氣呼呼地大聲說道:“臭道士你今天是不是非要和我過不去!”
早在外頭,昔蕪便聽到了明砂的聲音,聽聞道士二字趕忙抓著離淵跳進店內,以為這丫頭又招惹到說來什麼人。原本昔蕪還想著從乾坤袋裡祭出一把長劍,哪知進屋一看,便冷笑著扯了一把身旁的離淵,道:“你教出來的好徒弟。”
這句話,昔蕪可以對天發誓,完全是稱讚墨子靖的好話,絕對沒有半句冷嘲熱諷的意思。
昔蕪這句不冷不熱的話,很容易便被墨子靖與阮明砂聽了去,他們齊齊望了過來,望向站在門口的這一雙人。只不過明砂看過來的眼神滿是驚喜,而墨子靖卻是驚嚇。
“昔姐姐!”明砂幾乎是直接蹦了過來,很是熟練地纏上昔蕪空著的那支手臂。
而墨子靖和身後那兩名天墉城裡的弟子,卻不得不對著離淵拱手一拜,前者喚了聲:“弟子拜見師尊。”而後者卻畢恭畢敬地齊聲說道:
“弟子長歡,見過執劍長老!”
“弟子孟岑,見過執劍長老!”
昔蕪回頭看他,發覺離淵微微頷首之間,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雅氣韻。
於是接下來,明砂同墨子靖幾乎是同事開口。
明砂道:“昔姐姐真厲害,無論明砂到了哪兒都能找到我!”
而墨子靖說的卻是:“師尊,怎可又與這妖女同行?!”
一聽這話,昔蕪倒沒什麼表示,一旁挽著昔蕪胳膊的明砂卻是不高興了。她漲紅了臉,眼睛瞪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