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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君,便收到了那張描金的喜帖。

婚期定在明日,極為匆忙。

出於外交關係和兩族和諧,七夜當下便攜了初一十五以及昔蕪赴宴。

而成就這段糾結至今的孽緣的契機,就在於昔蕪在坐等開席的空擋百感無聊,溜去後院閒逛的時候,脖子一痛,眼前一黑,醒來的時候,身上就已經穿著嫁衣被施了定身術端坐在洞房裡的婚床上了。

當那礙眼的紅蓋頭被人揭去,昔蕪還記得當時樂無煙的臉色,兇悍的簡直能夠嚇死人。若不是七夜在場,他早就一手捏得她魂飛披散了吧?

不過昔蕪也記得,當七夜和初一聽到動靜趕過來的時候,七夜的臉上似乎也不比雪狼王好看多少。

雖然那時候昔蕪一把鼻涕一把淚,三根指頭並得直直地對天發毒誓,說新娘絕對不是自己放走的,可從樂無煙依舊怒火熊熊燃燒的眼睛昔蕪不難看出,他老人家壓根不信。

是以,樂無煙便一口咬定紅映仙子是被昔蕪放走的,餘下的二百五十年,但凡只要是餘光掃到昔蕪的身影那麼一點點,昔蕪接下來的那麼一小段日子,絕對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且重重苦不堪言。

第二章 :長安如故花開早(二)

正所謂大隱隱於市,想起那天隨明砂吃的生煎包,昔蕪當下便決定起身前往長安。

人間傍晚的時候,昔蕪在長安郊外一座廢棄的城隍廟裡,重新凝聚了身形。臨走之前,還順手拈了跟線香對著城隍老爺拜了拜,抬手掩去了泥塑上的灰塵。

踏出城隍廟不遠,昔蕪瞅見幾株榴樹。像是同這座城隍廟一併遭遇過一場大火,現下只餘了焦黑的枯樹枝子,好幾年都是以這幅姿態仰望著城隍廟裡的那尊泥像。

昔蕪能夠一眼認出它們,大抵也是因為自己本是榴花一脈的關係。

見周遭無人,昔蕪抬手捏了個決,法印結到那幾顆榴樹身上,一陣緋紅色的靈光微微閃耀之際。那幾株早就已經死去的榴樹,被烈火焚燬的斑駁逐漸褪去,枝幹也發出嫩綠的新芽,極為茂盛之後,竟然還開出瞭如火如荼的榴花。

對於自己的法術,昔蕪很少滿意,拍了拍手,哼著小調便往城裡走去了。

昔蕪找了間客棧住下,方才她耗費了些法力,現下覺得很是睏倦。原是準備小寐一會兒的,哪裡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

這一睡可就了不得了。

城隍廟外頭那幾株榴樹枯木逢春,還在三月開出了極盡荼靡本是四月才應滿枝丫的榴花,街頭巷尾無不三三兩兩無不都是在談論此事,說是吉兆。

昔蕪倒是無所謂,當過耳風似的逛遍了長安城幾乎所有的大街小巷。

夜晚的時候,昔蕪抱著一罈子桂花釀同一些白日裡買下的高點,尋了個高樓在屋頂上坐下。頗為悠閒地唱著江南小調,舉杯邀明月,自得其樂。

相比昔蕪,離淵這邊可就不那麼悠閒了。

朱雀巷,火紅,幽藍兩道靈光糾纏不休,從街頭追族到巷尾。在掀起幾塊青磚白瓦之後,幽藍色的靈光一頓,最後撞在街旁豎起的燈籠杆子上。

離淵捂住胸口,顯出身形。

他面色極不好看,比以往更顯蒼白。

彼時那道火紅色的靈光大盛,也漸漸浮現出另外一名女子的身形。

長髮高束,鎧甲之下是一片明豔發鳳羽。她的眼眸一隻金色,一隻紅色,描著極其妖豔的紅妝。

此人正是鳳族族長鳳音。

鳳音笑,笑的肆意張狂。她浮身在半空,搖著一柄羽扇,居高臨下地看著離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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