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太。”
這女人被徐霈琛的眼神駭道,又被他的話說的無話可答,便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開了視線。
倒是那男人,見她這般惹是生非,極為頭疼的瞪了她一眼,又連忙衝徐霈琛和白淺眉笑著賠禮:“真是不好意思,徐醫生,許久沒來,都不知道你結婚了,也沒能前去祝賀。”
這男人在徐霈琛的醫院開起來之後,倒是常來的,這些年他一直都對這隻老狗不離不棄,徐霈琛本來也對他很有好感。只可惜他那年輕的老婆,偶爾不情不願的跟著來一次,卻渾身上下都對那狗充滿著敵意,加上這狗身上常有那女人留下的傷痕,如今它都垂垂老矣她還是不放過它,實在讓徐霈琛憤恨不已。於是連帶著對會娶這樣的女人為妻的男人,徐霈琛也不再欣賞了。
他便只是很禮貌的回答那男人:“謝謝!”
那男人見徐霈琛很疏遠,有些訕訕的住了口,但為了挽回點面子,也算是賠禮,他便又和白淺眉寒暄起來:“不知徐太太是哪裡人士?”
不理人總歸不是禮貌的表現,白淺眉也只好微笑回答:“我是X市人。”
“你是x市人!”沒想到白淺眉一說某市,那男人竟然激動的驚叫了一聲,好像極為驚奇。
白淺眉對他的態度很奇怪,便問道:“是X市啊,怎麼了?”
那男人驚歎完畢,倒是很快冷靜了下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什麼,我想起一個故人。”
“切!”這時,那女人又說話了,依舊是陰陽怪氣,“什麼故人,不就是你前妻嗎?遇到你前妻老鄉,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唄。哼,反正你現在就是後悔也沒用了。你不問,我替你問。喂,我問你,你X市哪的人啊?”
那女人說話的樣子讓白淺眉歎為觀止,因而她忽然轉過頭問白淺眉話時,她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條件反射的便回答了她:“我,是天廳區的。”
這時,那個本來已經冷靜下來又被老婆氣到剛準備管教她的男人,再度被驚住了,放下同樣震驚的老婆轉過了臉來,竟頗有些激動得看著白淺眉道:“你真的是天廳區的?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馮如希的女人?唉,你們年紀相差有些大,恐怕是不認得了……”
“你是說馮如希?”白淺眉的表情也凝注了。
那男人一聽白淺眉的語氣,頓時神色一亮:“你真的認識她?那她現在好麼,她在哪裡,你見過她嗎?”
那年輕女人這時也耐不住了,陰陽怪氣的語氣和冷嘲熱諷的表情儼然瞬間演變成了猙獰:“你打聽什麼,有什麼好打聽的,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離婚了可能過的好麼,你別做夢了!她不可能過的好的,她的男人,她的房子,她的狗現在都在我手上,她肯定不知道在哪哭呢……”
“你胡說!你住口,你這個瘋女人,當初要不是你花言巧語迷惑我,我怎會和如希離婚,我對不起她啊……我瞎了眼,才覺得你單純美好,你根本就是個惡魔,你殘忍的連如希的狗都不放過!”
“我就是不放過她的狗怎麼了,我當年贏了她,得到了她的一切,現在這一切就該屬於我。要不是當年你還有錢,又樣子光鮮,我會看上你?”
……
兩個人竟然當著徐霈琛和白淺眉的面就吵了起來,並且似乎沒完沒了了。
老狗基本沒什麼力氣,趴在診臺上相當可憐的嗚嗚了兩聲,徐霈琛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