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軒轅家後人居然與財神閣的妖邪為伍,你既自甘墮落我也便不客氣了”,
趙稚手腕一震抖出兩道槍芒,目中一冷橫槍向前。
邪靈槍雖然變得委頓不堪,但她的氣焰卻比方才還更強盛了幾分。
金衣青年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饒有興味地看著這個年雖不大卻頗有英姿的少女,又掃了一眼如小山般屹立的王玄霸,眼中罕見地流露出幾分忌憚。
王玄霸也淡淡掃了他一眼,嘴角露出笑意。
趙稚步步踏來,手中長槍提起,槍尖直指金衣人,周身靈氣攢動,如龍吟虎嘯;金衣人劍指上亦有金光流轉,四柄金色長劍顫動。
靈氣呼嘯,惡戰一觸即發,熟料便在這個時候王玄霸卻突然收錘,笑道:“趙稚,現在還不是和他們生死相向的時候,回去吧”,
右手手臂橫起,用力一甩手中的鳳翅鎏金錘驟然飛了出去,幾人都聽到沉悶的呼吼之聲,隨即是“嘭嘭嘭”一連串聲響,重逾千斤的鎏金錘接連撞塌幾座彷彿,將那厚實的土牆連同內中的棺材及屍體一同砸的稀巴爛,一連七聲炸響後鎏金錘才飛回他手中。
王玄霸哈哈一笑接住鎏金錘,輕若無物地收在背後便轉身大步走了。
“王玄霸。。。。。。”,
趙稚秀眉一蹙。
空中的趙聖嬰則迷惘地朝這裡看了一眼,撓了撓頭叫了一聲“姐姐”,
“聖嬰,我們走”,
略微猶豫幾分,雖是萬分不願,但終是放棄了這時與財神閣兵部決一死戰的念頭;收回槍冷冷看了幾人一眼,轉身走了,趙聖嬰也落下地面小跑幾步追上她嘻嘻笑著拽著她的裙角。
金衣人抬起頭,雖然沒有看到其他人影,但卻隱隱能感受到幾股氣息,方才他們便潛伏在暗處,如黑暗中的刺客,王玄霸離開後他們也跟著悄悄退了。
趙家的這個女兒小小年紀便殺伐果斷,又有趙聖嬰,方孝文輔佐,已是不簡單,攝衛城王家的這個王玄霸卻更是了得,不僅神力驚人,心思也遠比同齡人深沉。
他沒有與他們糾纏,面具下的眼睛掃了一眼已經被燒燬近半,滿目瘡痍的駐地。
陰陽雙子正在療傷,陰子中範巖山半掌,範老怪兩個甲子的功力險些要了他的命,但他的虛實之身輔以陰陽二氣的療養卻恢復的極快,倒是屠夫仍舊嘶吼連連,捂著右眼的手掌上有鮮血順著指縫留下,他的右眼眼看著是不保了。
“三昧真火,五迷煙。。。。。。”,
熊熊燃燒的烈火映照在金衣青年瞳孔之中,他偏過頭瞥了一眼痛苦嘶叫的屠夫道:“五迷煙入眼即傷,你這隻眼保不住了,挖掉吧”,
他說的溫聲細語,屠夫等人卻心中一凜。
知道他向來說一不二,屠夫低吼一聲,咬著牙,手裡的鉤子對準了自己的右眼,野豬,犀牛二人眉頭一皺都偏過頭去。。。。。。。
慘叫聲很快響起,滿地鮮血淋漓,金衣青年有些厭惡地揮了揮手,野豬和犀牛施了一禮把幾乎暈厥過去的屠夫帶了下去。
金衣青年自語道:“還以為藥人真的沒有痛覺,看來他們並非完美的藥人,還需要魔師再祭練一番”,
陰子道:“他們本就是魔師隨手煉化的廢品,魔師想要的藥人是這世上最強的殺戮兵器,他們不過是猙獰的野獸罷了”,
金衣青年淡淡笑道:“沒辦法,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廢品也只能將就著用了”,
說罷不無惋惜地看了一眼被燒成灰燼的房屋和棺材。
陰子道:“軒轅,我們準備的屍體被那大頭怪胎的三昧真火燒燬了近半,剩下的這些根本煉不成刀槍不入的巨型銅屍,那隻屍鬼附身後力量也要大打折扣”,
“魔師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