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已經來了!”
“嗯?”囚山將放下電話,jǐng惕地往周圍一看,身邊的幾個弟兄也下意識地掏出傢伙,一副全力戒備的樣子。
“老大,這小子虛張聲勢呢,他哪能知道我們的地點。”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丟一顆花生米進嘴裡,混不在意地說道。
“別大意,我剛才聽著聲音似乎不是從電話裡傳出來的。”囚山話音,剛落,面sè便變得古怪起來,因為在充滿鐵鏽的大門處,一人握著仙人球,正一臉平靜地打量著眾人!
“辰逸!”江清雅面露驚喜之sè,向辰逸呼喊了一聲。
“你怎麼來了?”與江清雅的欣喜想比,謝雨菲則無驚無喜,眼中甚至有淡淡的擔憂。
辰逸將仙人球往地上一放,說道:“沒辦法,我若不來,就沒工資領了,沒工資的話,怎麼能有美人喜歡呢,對面的那位仁兄,你說呢?”
囚山打量著辰逸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說道:“你便是辰逸?”
“如假包換,看你們這架勢,倒很像一群亡命之徒嘛。”
“既然知道,你還敢來?”
“沒辦法,受人之命,我說仁兄,不如你把我這兩位小姐放了,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一陣鬨笑之聲響起,只有囚山沒有笑,他靜靜地將一塊肉撕碎放入嘴中,一口吞下後說道:“我以前也是看門的角sè,受到我那僱主的歧視,我一怒之下殺了他全家,從此便走上了不歸路,如今有人僱請我要我砍了你雙手,至於她們兩人嘛,原本是無辜的,可是我囚山在這江源都快淡出個鳥來了,她們兩人,恕我不能奉還了,而你,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這麼說,事情沒得商量了?”
“有,你自斷兩臂,我可以饒你不死!”囚山掏出一把尖刀來,手指輕輕一揮,一大塊肉便切為均勻的數截,掉落到盤子裡面。
“唉,老道士曾對我說,人之善惡,不能以好壞之事來評判,但依我看來,這話也不全對,如此,只能違揹他老人家的意思了!”
“嗯?兄弟們,上!”囚山倒是個經驗豐富的亡命之徒,他一直打量著辰逸的一切,如今見辰逸突然邁動步伐,便知眼前之人非比尋常,只得讓兄弟們先下手為強了!
一道勁風飄過,幾名手持蝴蝶小刀的黑衣男子悶哼一聲,眼中透露著不可思議和無線恐懼之sè,便轟然倒下!
“怎麼可能!”囚山“嘭”的一腳踢翻桌子,一把抓起一名地上的黑衣人,只見黑衣人的脖子處,一個針眼般大小的孔沁出絲絲血跡,而黑衣人,則已斷氣身亡!再看看倒地的其餘四人,無一不是如此。
嘶!
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面上開始露出恐懼之sè來!“這是什麼殺人手法?我見過使刀的,匕首的,甚至用槍的,就是沒見過用針的,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是傳說中的特工?……怎麼可能!”囚山暗自思量,臉上沁出絲絲汗跡。
辰逸見眾人發呆,怎會錯過這般機會,身影在一閃,已是穿梭在眾人之間,終於有人從驚恐中反應了過來,揮舞著手中匕首,向身子旁的辰逸刺去!
然而,辰逸那神妙的身手還在繼續,只一拳,便有人倒退十幾米,轟然倒下,或一掌,就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不要動!”一道聲音阻止了辰逸的瘋狂殺戮!
“嗯?”辰逸抬頭看去,只見囚山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微型手槍,正用它指著江清雅的頭。
“你再動我就打死她!別動!”囚山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之sè,畢竟辰逸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深了。
“舉起手來!”
辰逸往江清雅煞白的臉上看了一眼,又瞅了瞅謝雨菲緊繃的臉,乖乖地舉起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