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信誓旦旦的衝著那些該死的糾察保證看管好自己的兒子,可自己還是玩了一步
搖搖頭,王副司令驅散心中的煩悶,將手裡的電話用力掰成兩半之後,鑽進自己的轎車朝著自家的方向開去。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殘狼總算是能安心的養傷了,而王充在其父親的努力之下,總算是從安全域性的辦事處走了出來。他是真的再也打不起和殘狼作對的念頭了。
王充是閒下來了,可是他的父親卻開始忙了起來。一條條的資訊被他用各種方式隱蔽的傳送到了海外,一個陰謀,再次朝著殘狼籠罩了過去。
對此毫不知情的殘狼此時卻是滿心的歡,經歷了半個月的療養之後,他總算是可以坐起來了。而今天,也是他提前出院的日子。
為了殘狼的出院,不知道在忙什麼的野貓也特意趕了回來,一邊幫殘狼收拾行李,野貓一邊說道,“寧老爺子把你安排到了一個特種兵大隊,你在那裡養傷至少很安全。如果願意,也可以給那些特種兵上上課。”
“上課?我現在都淪落到坐輪椅的地步了,還上什麼課?”殘狼坐在輪椅上彆扭的扭了扭腰自嘲的說道。
“少廢話了,今天回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野貓將兩套嶄新的迷彩服疊好放進揹包裡漫不經心的說道。
“好訊息?”
“泰山他的小隊,那些隊員的家人,已經有80都被安排在香港了。還有一些都在內地。”
“你說什麼?”殘狼驚訝的看著野貓。
甜甜一笑,野貓解釋道,“我只和他們說了一條,在中國,不用擔心他們家人的安全。然後他們就都來了,現在安排在香港只不過是過渡階段,他們將在半年之內全部來內地”
“你這些天就是去忙這個了?”殘狼高興的問道,既然那些傭兵願意把家人安置到中國,那麼至少以後不用太擔心他們會搞小動作,現在雙方的關係已經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
“這些都是觸手和山鷹他們做的,我另有別的任務,這次是為了送你去療養的軍事基地才特意趕回來的。”野貓並沒有說自己去忙什麼了,殘狼大概也能猜到,所以也就知趣的沒有細問。
殘狼的行李並不多,僅僅一個背囊就全部搞定。告別了有些依依不捨的王曉雲,野貓推著殘狼離開了醫院。
半個小時之後,一架直升機從西郊的一座軍事機場起飛離開了紅色首都。
直升機飛行的時間並不短,他們二人是上午十點多登上的直升機,可是直到下午…,直升機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保持著一個速度不時的變換航向不急不緩的飛著。
對於駕駛員的小把戲,殘狼自然猜的一清二楚,無非是不想讓機艙裡的殘狼計算出軍事基地的大概位置而已。不屑的笑了笑,殘狼再次閉上眼睛開始補覺。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飛了一天的直升機終於降落在了一個山窩裡的軍事基地校場中心。
臨出艙門,坐在輪椅上的殘狼瞟了一眼直升機油表,這才憤懣的在野貓的幫助下離開機艙。那個飛行員純粹閒的蛋疼,直接把油箱裡的油燒的快見底了這才降落。殘狼甚至惡意的猜測,如果給他加掛一個超大油箱,他是不是會先來個環球飛行再落下來。
正在殘狼不爽的時候,一名身穿07式軍裝佩戴上校軍銜的黑臉男人虎步龍行的走了過來。
“沈營長”野貓敬禮道,殘狼下意識的趕緊跟著敬禮。
那黑臉兒男隨便的揮了揮右手算是還禮,操著軍人特有的大嗓門道,“揚家丫頭就不能叫我聲叔叔?這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那個什麼狼來著?”
野貓似乎對這個沈營長很是無語,搖了搖頭無奈的介紹道,“沈叔叔還是叫我野貓吧,他是殘狼少校,狼頭兒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