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蕭劫如釋重負的坐在床上;喘了幾口氣;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從蕭劫的耳畔響起;蕭劫有些詫異問道:“青禹;你笑什麼?”
“笑你。”青禹仙者笑道。
蕭劫詫異道:“我有什麼可笑的?”
“東域最厲害的煉藥師;如今已經是神橋煉藥師的蕭劫;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弄的如釋重負;若是傳出的話;怕是整個東域都會笑話你呢。”青禹仙者忍俊不禁;蕭劫無奈道:“我也不想;不過這次也多虧這小丫頭;我才用了蕭情的名字成為了神橋煉藥師;以後也不會弄的太招風;青禹;還是今天說的那個問題;詛咒之力這種東西你在大陸上的時候遇到過麼?”
聽到蕭劫問起此事;青禹仙者也是沉吟片刻;給予了蕭劫否定的回答。
一處陰森古道。
這裡森羅著很多古怪的東西;陰森的氣息從這裡彌散開來;古道的路旁草叢中也能夠看到不少恐怖的蟲子在攀爬著;甚至連那假山上都能夠看到殘肢;幾個人抬著一個擔架;健步如飛的縱躍在古道上。
迎面一座廢棄的古樓;古樓上刻畫著一個棺材模樣的標誌。
若是有熟知的人;看到這標誌;必定就知曉這乃是黃泉宗的標誌;此處也是黃泉宗臨時的一個據點。黃泉宗遍佈大陸的各個角落;雖然說散落起來並不強大;但是凝聚起來也是一個令人忌憚的勢力;如今居然在這裡有了一個據點;陰森森的冷風吹過;這群人抬著擔架走入到那古樓當中;輕輕的放下擔架;這群人連忙跪下來;恭敬道:“宗主”
古樓中;一個巨大的修羅像。
凶神惡煞的樣子看上就不是善類;而在修羅像的面前站著一名男子;男子負手而立;半晌都沒有吭聲。
“爹……”
微弱的聲音從擔架上傳來;在擔架上;乃是一個極為虛弱的青年;青年的身上並沒有太多的傷勢;唯有襠部滲透出鮮血來;再不懂的人看上一眼就能夠明白這個青年的命根子廢了;已經成為了太監。
男子轉過身來;眼眸中怒火一衝;恐怖的氣息從這男子的身上滲透出來;壓迫感瞬間襲來;跪在地上這群人也都膽戰心驚起來;男子看著青年的襠部;咬著牙道:“到底是什麼人乾的?連我辰古的兒子都敢動”
無疑;躺在擔架上的正是辰公子;本來是想算計蕭劫得到蕭劫的金丹境骸骨來著;未曾想居然被皇甫湘給斷了命根;本來辰公子是根本沒有高看皇甫湘的;以為能夠跟蕭劫在一起的人最多也就是九篆境;未曾想那皇甫湘居然是九篆境巔峰的魔女;若非損壞了自己的屍傀;怕是辰公子此刻都沒有命逃回來。
“他叫蕭情……”
辰公子喃喃道。
“我知道了。”辰古陰沉的說道;而就在這個時候;辰古彷彿感應到了什麼;轉過頭;說道:“你先躺一會。”
辰古說完;轉身就走入到那修羅像的後面;修羅像後面有一個堂口;辰古走進;看到那坐在椅子上的一名老者;辰古皺眉道:“喊我何事?”
那老者站起身來;走到辰古的面前;恭敬道:“辰古大人;令公子所說的蕭情;這些日我混入那聖皇城中觀察過;他並不叫蕭情;這蕭情是他的假名字;他真正的名字叫做蕭劫;乃是武道山的宗主。”
“武道山?燕趙之地的武道山?”辰古不屑的看著老者;道:“燕趙之地的黃泉宗居然被你給損失了;難得你現在能認出來這蕭劫來;怎麼?莫非這蕭劫和你的黃泉宗也有點關係?”
老者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道:“不滿辰古大人說;我與這蕭劫有過很多次的交鋒;這蕭劫乃是先天靈體;我一直都想抓過來煉化成為屍傀……”
“先天靈體?”
辰古的面色一驚;旋即眼眸中閃過一絲貪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