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門外的小僕聽到屋內有動靜,就想進來瞧瞧,果然看見一個人站在爐子前,手裡拿著蓋子。
“你是哪個堂主門下的,竟然連教主的藥都敢碰?”
東方不敗還是頭一次被人用手指著大罵,冷笑一聲,真是好大的膽子。
“任我行那個老不死的,就是吃再多的藥,也沒幾天好活的了。”
“你。。。你不想活了嗎?竟然侮辱教主。我去叫人來。”說完,那小僕就向門口跑去。
還沒跨出門檻,小僕就面朝下的倒下了。背上隱隱兩根銀針閃現。
“只能怪你自己倒黴。”
東方提起藥罐子,把裡面的藥全部倒掉。然後走到小僕的屍體邊,用神功將其吸起,再扔向還在爐子上燒著的空藥罐上邊,讓屍體懸在上空。另一隻手打出真氣,屍體慢慢蒸汽化,變成一連串的血水,剛好全部落入的藥罐。
“哼哼,任我行,祝你早日康復。哈哈哈哈~~”
在藥房待了一個時辰,藥罐裡的血水一直不停得往外冒。
平一指說過任我行現在每兩個時辰就要喝一次藥,入睡前再來一劑重藥。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真讓東方不敗唾棄。
又過了一時辰,有人來催藥。
“咦,你是誰?今天不是輪到小林負責送藥嗎?”來催藥的人在藥房裡見到一張生面孔,不禁有點疑惑。
“他身體不舒服,我來代他送。”
來人沒多少猶豫,就催東方快點送藥去,免得耽誤了時辰,教主又發脾氣殺人。
熬了兩個時辰的血水倒在碗裡也只剩下一碗,那麼長的時間血的鐵鏽味都已經去除殆盡了。東方端著置藥碗的托盤朝任我行的房間走去。
“這藥的顏色怎麼好像比往常紅了許多?”任我行雖然重病在身,側臥在床,但是疑心不減。東方感覺到這個房間的殺手不下10人。
“是平神醫囑咐多加了一味藥,因此顏色才有點差異。”
“那老怪又搞什麼新藥方,每次都怪里怪氣的藥開出來,沒一個好喝的。”
“教主,良藥苦口利於病,平神醫的藥不會錯的。”東方的小僕扮演的很到位,幾句話說的任我行打消了疑慮,皺著眉毛一口氣把藥灌了進去。
東方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被任我行叫住。
“以前沒怎麼見過你,你是哪個堂的?”
“風雷堂。”
“哦,你可以退下了。”
任我行喝完藥剛準備躺下休息,就聽見有人稟報汪凌天回來了。
“教主,出事了。”
“幹什麼這麼慌慌張張的,有事情就說。”
“剛聽門外弟兄說,汪堂主被人砍了一隻胳膊,現在被人送回來,就在風雷堂。”
“什麼?到底出什麼事了?”
“屬下也不大清楚。”
“那是誰送他回來的?”
“聽說是一個叫洛子青的兄弟。”
“馬上叫他過來。”
洛子青很快就接到命令讓他到任我行那,已經猜到是要自己彙報,路上也組織過語言,所以心裡也坦然。
上次見到任我行是他和東方在黑木崖上大戰,當時雖然他剛才水牢中被救出,但精氣神極佳,當日捆他的琵琶鎖成了旁人無法近身的武器,在令狐沖一行人的幫助下,成功的從東方手上奪回了黑木崖的寶座。如今這瘦骨嶙峋躺在床椅上的老翁如何能讓人聯絡到以吸星大法獨霸江湖的任我行。
“是你送凌天回來的?”
“是,教主,屬下洛子青,原是平一指的徒弟,汪堂主說手下一名兄弟受傷,於是邀我一起下山辦事。”
“那途中到底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