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傷了他人,也害了我們,車伕萬般無奈之下,揮刀斬斷了韁繩,馬兒跑了,而車側翻了。”女子輕輕地說道,寧願他們受點傷,也不想再被馬兒拉著去撞更多的人。
寒初藍不說話。
女子說了那麼多的話,顯得很虛弱的樣子,寒初藍記得夜千澤說她傷得不重的,就算被嚇壞了,也不至於虛弱到要再次暈倒的樣子。寒初藍才腹誹完,那女子忽然頭一歪,還真的又暈了過去,而且還暈得非常的巧妙,倒進了蹲在一旁的夜千澤懷裡。
明明是被寒初藍扶著的,一暈,卻暈進了夜千澤的懷裡,裝暈!
夜千澤只覺得一陣刺鼻的香味刺來,讓他很想打噴嚏,懷裡倒進一具軟綿綿的軀體,他本能地就是一推,不是他的藍兒,他才不想抱。
寒初藍淡冷地撇了他一眼,站起來去察看另一名丫環模樣的女子傷勢。
倒向夜千澤的女子,被夜千澤很不客氣地推開,而寒初藍又站起來走開了,她一下子就跌回草地上。夜千澤懶得顧她如何,緊跟著站起來,跟在寒初藍的身後,寒初藍又抿起了她的兩片小紅唇,只顧著替丫環檢查身上的傷,看到傷口流血,還從丫環身上的裙子撕下布條,幫丫環包紮著傷口,夜千澤的跟隨,她像是沒瞧見似的。
“藍兒,她們都受了傷,怎麼辦?”
“你認識她們嗎?”
寒初藍看都不看夜千澤,只顧著替丫頭包紮傷口,還不忘提醒夜千澤:“那位小姐也有點皮外傷,你幫她包紮一下。”
禍害,總是能把女人的心魂勾走,那名女子才受到驚嚇,還有點輕傷,一瞧見他,還不惜裝暈博取他的柔情。
寒初藍知道自己不應該和一個陌生的受傷女子計較太多,可她就是覺得心裡堵堵的。
那名女子年紀比她要大一些,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的裙子不知道比她身上的粗布裙衩要好看多少倍,長得又漂亮,身材也不錯,比起張家村裡的村姑情敵,寒初藍忽然覺得這名女子一旦成為她的情敵,她得死很多腦死胞。
“藍兒,她是女的。”
“女的怎麼了?”寒初藍總算看了他一眼。
“男女授受不親。”
寒初藍:……
夜千澤看著她,又低低地補充一句:“我不認識她,剛才在大街上,隱約聽人說過這是宋家大小姐的車駕。”說到這裡,他很小心地閉上了嘴,沒有忘記孫媒婆曾經上門倒提媒的事,讓孫媒婆到夜家倒提媒的正是宋家大小姐。
寒初藍依舊神情淡冷,“那你更應該幫她包紮。”
夜千澤急了,“藍兒。”
替丫環包紮好,寒初藍站起來,夜千澤有幾分的著急地看著她,知道她為什麼又恢復了以前的淡冷模樣,是因為宋大小姐當著她的面對他投懷送抱,他也沒想到宋大小姐說暈就暈,還暈進他的懷裡,可他能指天發誓,宋小姐一暈進他的懷裡,他馬上就推開了宋大小姐,他真的不想當那個救美的英雄。
“你要是大夫,會是個庸醫,在傷者面前,還要區分著男女之別。”
“藍兒,我怕你誤會。”夜千澤輕輕地解釋著。
抿抿唇,寒初藍淡淡地說道:“我有什麼好誤會的,我又不是瞎的。”
說著,她走向了宋大小姐,這個女人明明是裝暈的,被夜千澤無情地推開後,依舊能裝暈,還裝得那麼像,寒初藍唇邊忍不住浮起了一抹嘲笑,著實佩服夜千澤的男性魅力,不過……扭頭看看夜千澤那張似是巧奪天工的俊臉,也怪不得這些女人的,都是她家相公的錯。
寒初藍蹲下身去,又是不客氣地撕下宋大小姐幾塊的裙布,替宋大小姐包紮傷口,夜千澤摸摸自己的臉,小媳婦兒此刻肯定又在心裡罵著他是禍害了。
扭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