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這種事,大多都是白夢一言而決。
電話裡知道楊帆在月山老街,白夢距離月山不遠,便約著楊帆見一面再說。
不到十分鐘,白夢和張曉便一起來了,算算張曉她家的距離,這點時間足夠她過來了。倒是蒙瓏大概家比較遠沒來。
跟著楊帆和王正道有過幾次接觸,倒讓張曉明白了這人邪性是邪性,但整體也說不上多邪惡,這時倒也不怎麼怕他了,打了個招呼後就對楊帆開口抱怨道,“出去這麼久,怎麼回來也不打個電話。”
“剛回來……”楊帆笑著道。
之後胡晴倒是沒說培訓的事,反倒是領著張曉跟白夢參觀了KTV。
“這地方真不錯,其他人怎麼想我不清楚。但我哪怕不認識你們,要是知道了這地方,到時候我也肯定會來……”參觀後,張曉誇獎道,白夢也在旁邊贊同的點頭。
兩人都是二十出頭,正是愛唱愛跳的年紀,加上平時接觸的環境,不管對酒吧,舞廳還是歌廳都不陌生,肯定要比一般人更能接受新的娛樂方式。
說著,張曉就提議道,“唱歌去?”
商議了一番,附近還真沒有歌廳,火花還有點遠,最後商議還是去上次那舞廳算了。
張曉還特意瞄了楊帆一眼。這一眼讓楊帆想起了上次跟胡晴的調情,張曉的曖昧,以及接下來樓道上那場搞笑的激情……
王正道揣著他那瓶不知是真是假的馬爹利,來到了舞廳。
燈光,音響,依然還是那副迷幻,迷亂的樣子!
別管他是一千還是一萬的白蘭地,楊帆就是喝不慣那玩意,便發揮了一貫紅酒兌雪碧,白蘭地,威士忌兌橙汁,以及後來跟朋友學的牛二兌紅牛的土鱉習慣,要了瓶橙汁摻了進去。
要是按曾經的眼光,這幾個人都是土鱉,因為幾個人看楊帆摻橙汁,嚐了嚐後都有樣學樣的橙汁摻白蘭地,然後都對這味道交口稱讚起來。
一瓶酒,哪夠幾個人這麼喝,兩杯酒下肚,胡晴稍微有點興奮,“這樣喝起來跟飲料一樣……”
說著,胡晴叫來了經理,“來兩瓶軒尼詩……”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經理最後拿來的是軒尼詩VSOP。這年頭,還真不知這種場子裡有沒有真酒,或者說假的不厲害?
楊帆拿起酒瓶就笑了起來,“這都是作孽啊,一瓶軒尼詩摻五瓶橙汁,你就是弄瓶涿城白也是一個味。”
“心理感覺不一樣!”王正道往橙汁裡面倒著軒尼詩,聞言笑著說道,“一瓶一塊多的白酒,想想就不得勁!”
這話倒是沒錯,楊帆曾經跟領導一起喝酒,幾千塊一瓶的紅酒一樣摻雪碧,滿桌子人還不住的誇獎,紅酒就得這麼喝才好喝!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品味……
讓人哭笑不得!
這種喝法幹嘛不弄瓶二十五塊錢的長城乾紅,都是一個味。
白蘭地的度數不低,飲料兌的再多,到後面也都迷糊了,幾個人便開始跳舞。
說實話,跟胡晴一起跳舞楊帆最放得開。也不是楊帆放得開,而是胡晴放的太開了,尤其有了酒意之後!
當王正道看過來的時候,胡晴放的更開,整個身子都快貼到楊帆身上扭起來了。
賭氣?
看兩人的表現又不像。
每當看到胡晴毫不收斂的動作,王正道的反應都有些太怪,不像戀人間賭氣,也不像失戀後的報復。他總是表現出一種很矛盾的心態,像是壓抑,又像是解脫。
暈騰騰的楊帆不知道如何形容,反正就是感覺兩人之間有種糾結的關係。
一手按在胡晴的腰上,一手握著她滑膩的纖手,看著跟白夢在一起規矩跳舞的王正道,又看著不時撩撥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