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黎軒一起洗澡,那位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兩個大男人非得一起擠在浴室。難道那廝不知江小離對他垂涎三尺都到下藥的地步了?竟然還不知道收斂一點?莫非,他還想再被下一次藥?
儘管什麼也看不到,可光聽那水聲就夠人想入非非的了。江離的面前瞬間呈現出一副美好的美男沐浴圖。一想到那廝矯健的四肢,堅實的腹肌,水霧中完整無暇的淡麥色肌膚,江離就腦袋開始發熱。媽的,不能再想了。還有前一晚,黎軒夢/遺的事情突然又跳了出來,嚇得江離從床上跳了下來,趕緊找被子打地鋪。他可不想因為看了太多**被人再次殺人滅口。
黎軒是誰,那可是差點將自己掐死的傢伙!
江離認認真真地將地鋪打在黎軒躺在床上看不到的位置。黎軒一走出浴室,差點一腳將小傢伙踩扁。
江離也嚇了一跳,從地上跳了起來,瞬間被一股溫熱清香的氣息裹纏。而那個男人離他不到三十公分,還赤。裸著上半身,腰間只繫了一塊浴巾……
江離熱血上腦,瞳孔都開始渙散了。尼瑪,這簡直比直接看裸。體還要惹人犯罪。
對於小傢伙渴慕求撫摸的眼神,黎軒很滿意。看看自己腳下踩著的被子,小傢伙這欲蓋彌彰的行為真的很笨好吧。但為了配合c等級的智商,黎軒勉為其難低挑了挑眉,“做什麼?”
黎軒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無盡的蠱惑。江離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心跳加速,喉嚨依然發癢,“打、地鋪。”
黎軒的眼睛微微眯了一眼,卻沒再說話,長腿一邁,從江離眼前近距離晃過。淡麥色肌膚上的溫熱溼氣混雜著沐浴露的香味,輕輕撓過鼻端,稍縱即逝。
江離偷偷鬆了一口氣,繼續打地鋪,如果今天讓他跟這廝躺一張床上,他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來。
但是,當第二天早上他醒來時,卻發現自己不但上了床,還躺在黎軒的懷裡……
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發生的?
唯一知道真相的那個人此刻睡得很認真,連呼吸都沒晃動一下。
江離正想將這個人吼醒時,黎軒卻悠悠地睜開眼了,黑漆漆的眼眸帶著幾分迷糊看著他,將江離一嘴的髒話堵了個沒影兒。
黎軒看著小傢伙氣呼呼的臉,很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昨晚你自己怕冷,鑽我懷裡的。”
黎軒說得甚是坦然,甚至嫌棄地鬆開摟著江離的手,彷彿他多不甘願似的。
江離愣了一下,昨晚,似乎是挺冷的。江離忍不住就看了一眼房間的溫度,二十度,媽的,誰把房間的溫度調這麼低的?
黎軒有恃無恐,就算小傢伙知道是他把溫度調低的又怎樣,這又不犯法。
江離的氣焰很快熄滅了。相比某個將溫度調得坑爹的混蛋,他鑽人懷裡似乎更理虧。因為他真的懷疑是自己經不住誘惑趁著夜黑風高,幹了每個男人都會幹的事情。江離還很心虛地瞟了一眼黎軒,身上臉上似乎都沒有詭異的痕跡,心裡微微安穩了一些。再想,以他的體能,要撲倒黎軒。被扔出窗戶的可能性更大吧?
將房間溫度調高,江離起床洗漱,跳出被窩那一剎那,他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黎軒看著那單薄的背影眯眯眼,眼神有點憂鬱:沒感冒吧?他將溫度調低的確是想將小傢伙逼回床上來。可是,這廝睡得跟頭死豬一樣,完全不動。他是好心才將他抱上床的。試問天下間,能找到他這樣體貼的僱主嗎?
至於為什麼沒調回來,實在是小傢伙一接觸到溫暖的地方就使勁鑽,幾乎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如此熱情洋溢,實在很有誘惑力。
吃過早飯,江離便名正言順地蹭了費德蒙的車直接去了天宇,他實在不想剛爬了人家的床再去蹭人家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