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嚴肅正經的模樣,偏偏她就是一副玩世不恭,遊戲人間的態度。
同樣是少年,他們就已經有了不同,長大了,分開了,這分不同就越來越擴大了。
只不過,再怎麼有差別,他們對主子的衷心那都是沒有半點虛假的。
不知為何,他們中也只有雨最後留在了夫人的身邊,其他的全都給了主子。
“夫人讓不給的。”一句話,卻已經給出了最好的答覆。
“那你現在怎麼又給了?”青鷲一聽,就覺得頭大,反問道。
他就不信雨會這麼老實,畢竟夫人讓她不要送孩子到大同的原因,她應該很清楚。
“不是我送去的,是他自己來找的。”斜眺了青鷲一眼,對於青鷲眼中的不信很是不爽,依舊是一句話,但是卻把青任推得乾乾淨淨。
而這卻也證實了青鷲的所思所想,雨這麼做不但遵照了夫人的命令,也把任務完成了。
“要是我們來晚了,少主有個萬一,你拿什麼給夫人交代?”卻不想,一直隱身於暗處的暗衛青鷲,在此刻卻成了一個喋喋不休的男子,可他自己卻無所察覺。
“拿命。”淡淡兩個字從那妖嬈的臉上說出來,怎麼聽都聽不出認真的意味來,可是卻讓發問者哽住了,只因他知道,這會是真的。
如果,真的,一旦這孩子出了事,那麼雨必定會用自己的性命來償還的。
“回去告訴夫人,孩子在我這裡,讓她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去接她們,讓她們保重。”墨良丟下一句話之後,抱著孩子離開了,沒人發現他的雙手是抖的,更沒有發現墨良的狹長雙眸中盡是擔憂。
“知道。”雨懶懶的回了一句,只不過那慵懶的神態卻未達到眼底。
為了孩子的安全,墨良一行人暫且留了下來,一個小小的宅院裡,卻有著忙出忙進的大夫們。
這些從四面八方被“邀請”到這裡的大夫們,雖然不明白自己究竟落在了誰的手裡,可是看了那冷峻尊貴的容顏,都不敢多話,只是盡心的為病床上的小人兒診斷,只希望能夠儘快讓小人兒退燒,然後放他們回去。
“把這個送到奉天皇宮去。”就在大夫們診斷的同時,一直守在孩子身邊的墨良親手寫了一封信函遞給了張武吩咐道。
“爺?”張武拿著這信,有些難以置信。
這個時候,皇上送信到奉天皇宮,這無疑是光明正大的拜訪,可是這樣一來,如果奉天皇帝心存不軌的話,皇上的安危不就?
“他不敢為難於你。”墨良看著張武驚愣的神情,當然明白張武所想,只是這信他不止是讓獨孤韻知道,他光明正大的來了,還讓另一個人知道,他活著,活生生的還在這個世上。
更讓那個人知道,他的孩子在他的身邊。
“臣擔心的不是這個,臣擔心的是皇上的安危?”張武坦言到,這段時間以來,大同皇帝來到奉天的訊息已經在奉天境內傳遍了,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
而另一個同時崛起的訊息,就是原太子獨孤絕殤的復活,這兩個訊息間是否太過巧合了?
雖說這其中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張武想來想去,卻也覺得不無可能。
不管是大同的皇帝,還是奉天的原太子,對於奉天的軒轅皇獨孤韻來說,可都是心頭大患,眼中釘心頭刺啊。
獨孤韻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讓墨良安然的返回大同。
“寡人就怕他不敢動!”一句話,卻讓張武知道,墨良心意已決。
他是在以身範險,化被動為主動,製造矛盾的同時,也多了一個光明正大進兵奉天的理由。
“爺保重。”話已至此,張武不在詢問,他能做的就是把信函送到軒轅皇手中。
當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