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古土裡的中間。
選擇這裡,是因為水門橋的敵人兵力太密集,去那裡打狙擊風險太大。
而這裡正是兩地的中間,高地又被志願軍佔領著,敵人的防守相對較弱!
而且,此地雜草叢生,樹木茂密,敵人的機槍、炮彈不易擊中我們。
我低聲命令兄弟們道:“分散開,二人一組,自由阻擊!”
戰士們一齊興奮的跑了。
我叫張遠道:“你幫我選擇敵人,牛大力負責掩護我。”
兩人一齊點點頭。
我又說道:“先弄個偽裝吧?”
我伸手弄了些雜草,又折了一些小樹枝,編了一個草帽。放到鋼盔上一看,效果還不錯。
張遠和牛大力一看,也依樣畫葫蘆,各編了一個草帽。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公路上看去。
只見公路上,排著一長串汽車,大約簡隔5米一輛。
為了防凍,每輛汽車都開著近燈,發動機低速執行著。
保護車隊的美軍和汽車裡的司機,就近躲在用炸藥包炸成的散兵坑裡。
從古土裡飛來的炮彈,稀稀落落的落在道路兩側。
爆炸聲雖然巨大,但由於落下來的炮彈數量不多,位置固定,到也不必害怕。
而長達6000米的車龍兩側,不時有志願軍偷襲。
特別是古土裡到1382高地的二千米,打得最兇,槍聲不斷。
而我對面的公路兩側,到十分平靜。
我放下夜鷹望遠鏡,說道:“張遠,你幫我捕捉目標,我和牛大力去找個休息的地方!”
張遠拿出望遠鏡說道:“好!”
我與牛大力轉身向小山後走去。
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個山洪衝成的深水溝。
我說道:“這個地方好,安全!”
我放下沉重的單兵背兵,取出五個彈夾和一個睡袋,轉身回到張遠身邊。
只見張遠連連向我招手。
我低聲道:“怎麼了?”
張遠小聲說道:“我發現了一個美軍鬼子?”
我問道:“在那裡?”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一看,果然有一個美國鬼子向公路下走來。
一邊走,一邊解褲帶。
我笑道:“總得讓人家方便完再打吧?”
牛大力與張遠兩人一齊笑了。
我從懷裡掏出一個帶著我體溫的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然後我鋪好睡袋,伏在上面,持槍向那個美國鬼子瞄準。
我與他的距離,在四百米左右。
這麼遠的距離,要打中他已經極為艱難。
我低著頭看著瞄準鏡,槍口很快對準了正蹲在草叢中的那個美國鬼子。
瞄著瞄著,忽然,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又出現了。
我只覺得四周靜悄悄的,炮聲、汽車發動機的響聲都停止了。
四周一片寂靜,好象只有敵人、槍、我。
我甚至感覺我已化成了槍的一部分!
同時,一種強大的自信湧上心頭。
槍還沒有擊發,但我已感到,我一定能打中這個敵人。
我暗暗高興,慶幸自己終於達到了一個狙擊高手應有的忘我境界。
只見這名敵人弄完後,手裡拿著一棍子。
他往身後一個東東敲了一下,才拉起褲子,轉身往公路上走去。
當他走到公路邊沿的時候。
我根本沒有看瞄準鏡,下意識的隨意開了一槍。
“碰”
清脆的槍聲中,這個敵人頭部中彈,“撲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