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二次攻打下碣偶裡。凍傷加上戰傷,總共傷亡了近7千名兄弟也沒打下下碣偶裡,這一口氣,他們怎麼也咽不下?
這一陰影,今天終於消散了
我連忙立正,慎重的還了一個軍禮
禮罷,我問道:“黃師長,你們下一步的行動目標是什麼?”
黃師長見我話中有話,問道:“兄弟,你是陶副司令員的智囊你說說看,我們師應該怎麼辦?”
我知道他是想說我是陶副司令員的“紅人”,但又怕我生氣
我笑道:“黃師長,陶副司令員怎麼說?”
黃師長苦笑道:“別提了,我都三天沒跟陶副司令員通話了?傳個資訊,都要派通訊員來回跑一天”
我奇道:“為什麼?”
黃師長道:“報話機訊號太差?”我問道:“有線電話呢?”
黃師長道:“這有線電話接通了,線路沒問題,但卻沒有聲音?”
我笑道:“不可能吧,我看看?”
黃師長把桌上的一個電話遞給我。
我一看,這電線是單線的就是一條線,這頭一個電話,那頭一個電話。
這種電話是手搖的,終端必須打地線,才能形成電流差
我拿起一聽,話筒裡只有雜音。
我笑道:“是你的電話的地線沒埋好吧?”
說著,我檢視了一下電話機的地線,見地線正埋在桌子下的泥土裡。
我叫道:“牛大力?”
牛大力連忙跑過來,我說道:“對準這根地線,拉一泡尿?”
牛大力急道:“老大,我”
我笑道:“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嗎?”。
“嘩嘩譁”牛大力不情願的拉了一泡尿。
這洞內溫度比外面高,尿水冒著熱氣滲了下去。
牛大力的小**收回去之後。
我笑道:“行了?”
黃師長奇道:“不可能吧?”
我笑道:“這天氣太冷,泥土裡的水分結冰了。所以你的地線打在了凍土上,不導電”
一個通訊兵半信半疑的搖響了電話。
一會兒,他叫道:“天呀,真的通了?”
黃師長敬佩的笑道:“行呀,小子。你先說吧?”
我接過電話,叫道:“喂,我是周小兵。陶副司令員,您老好?”
電話裡,陶副司令員爽朗的笑道:“你小子,把敵人老巢一把火燒了?那沖天的大火,我在十公里之外的這邊都看到了你不怕史密斯師長找你算帳?”
我笑道:“我不怕,我還想把他的機場燒了呢?可惜沒時間了?”
陶副司令員笑道:“好,娘滴,有霸氣和我年輕時候一樣?”
我將偷襲下碣偶裡,弄了一些彈藥的經過詳細彙報了一遍
陶副司令員一聽第58師人人換了新裝,劉天雄弄了十車彈藥、食品,高興得合不攏嘴
說笑了一陣之後,陶副司令員聲音低沉的道:“周營長,你的判斷果然沒錯。枊潭裡的美軍果然於下午一點開始突圍了。美軍的飛機幾乎是貼著戰士們的頭皮展開掩護第59師和美軍反覆爭奪德洞山口,戰士們傷亡已累計達近4000人加上凍傷,已達到近8000人這仗打得太殘酷了”我不禁沉默了
想了一會,我提醒道:“司令員,黃草嶺是平原與山區的交割線萬一陸戰一師突圍成功,過了黃草嶺,就是一片平原地帶。我軍在雪地上和高山上行軍,一個小時,只能走四公里左右。那樣的話,我軍徒步是追不上敵人重機械化部隊的因此,我看,要先期派得力部隊南下”
黃師長在旁邊一聽有任務,立即搶過話筒道:“司令員,